桃木剑,是我亲自找到的雷击木。”
“百年前自然灾害频发,天现异象,当时父亲是正一观观主,他终日心悸,预gan灾难将至,于是以举观之力布xia大阵窥探天机,却没想到竟看到了整个人族的劫难。”
“那时我还未chu生,这些事是云dao长在我xia山前同我说的。他说那日占卜耗尽了父亲的jing1血,心知时日无多,父亲撑着病ti将观主之位传给云dao长,和母亲二人隐居山中,再无踪迹。当时的人们以为父亲可能去世了,但没想到十二年后,观主连夜jin山,三日后带着一个孩zi回到观里。”
“这个孩zi就是我。”
傅清像在说旁人的故事般,平静无波:“父亲用秘术qiang撑着挨到灵异复苏之时,趁世间阴阳二气暴涨与母亲订xia魂契,得以再苟延残chuan十年,最终才有了我。”
“云观主亲自为我接生,他说在我chu生后父亲用最后一丝心血为我卜筮。他当时已垂垂老矣如耄耋老人,双yan失明,卜筮后penchu一kou血,连dao三个好字,随即气绝shen亡。母亲也因难产大chu血,在我chu生后不到两天就仙去了。我是云观主抚养长大的。”
巫嵘第一次听傅清说起自己的过去,之前记忆未恢复的时候,傅清曾说过自己是个没有过去未来的人。他看不清自己从何而来,也记不住每天经历的事qing,除了杀鬼的执念外,他如行尸走肉。巫嵘从未纠结过傅清,南和傅清南之间的关系,他们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合在一起才会完整。
但他真没想到,傅清chu生的竟然这么艰难!而且傅清父亲在占卜天机后,拼着自己与妻zi的命也要生xia孩zi,付chu这么大代价这件事,实在透chugu不同寻常的gan觉。
“观主带我回观后立刻收了我为唯一的弟zi,悉心教养。我胎里带弱,一生有九劫七十六难,幼时都在病中度过,观主为了让我顺利长大,动用了观中无数珍藏,甚至亲自去隐山寺为我求来gao僧舍利护shen,当时有不少非议,但观主全都压xia了。”
可以说,云观主是不惜心血,倾全观之力来培养傅清南的。巫嵘却越听眉tou越皱,他是很自我立利己的人,不相信世界上会有无缘无故的付chu和ai,无法想象当时云观主的动机,还有傅清南父母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在巫嵘看来,他们这么zuo除非是为了更大的利益。
而傅清南当时不过是个病恹恹,弱到不行的孩zi,他shen上能有什么利益?
等一xia。
巫嵘脑中突然闪过一dao灵光,年幼的傅清南确实没什么利益,但十几年后他却成为九大英雄之首,带领他们封印了七大天坑,拯救了人类。
这是巧合,还是……
傅清没注意到巫嵘的走神,他继续dao:“我从会握笔时便开始画符,五岁的时候外chu寻找雷击木,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桃木剑,七岁第一次上战场――”
“等等。”
巫嵘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傅清的话,他有dian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眉tou紧紧皱着。他注视着傅清的yan睛,停顿了一xia,谨慎的,求证般问dao:“你几岁上的战场?”
“七岁。”
巫嵘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罕见qing绪如此外显:“七岁?那么小他们就送你去战场?库库卡都比你大!你shenti那么弱还有病――煞笔想让你去送死?”
“当时是战况最紧急的时候。”
傅清想伸手搭到巫嵘肩膀上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