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鞋就好了。”鹤唳上前,很自然的和肖一凡手拉手,一一矮萌萌的看着他,“你没发现,他长相已经不一样了吗?”
“不萌!”
鹤唳理所当然状:“别乱叫嘿!这儿满地都是祖宗啊,万一真有人应一声你可怎么办~而且,我就是这么直白的人你不知吗~比如我还有个很吓人的事你们要不要听?”
“那是平阳君!是赵姬爷……什么?!吕不韦?!”杭朝义的大吼终于敞亮了,他双暴突,“你确定?”
“乖啦~”鹤唳摸他的,看向杭朝义。
杭朝义翻了个白,他的肚轰鸣了一声,皱眉:“怎么回事,一大早也没人送吃的。”忽然又一拍脑袋,“我都忘了!一天就两餐!”
“那客座上的,会不会是吕不韦啊?”
“哪?”
肖一凡都苦了脸:“杭叔叔,我饿了。”
“我哪萌得过你们俩。”杭朝义灵机一动。
“不,我要听你说‘是什么呀~鹤唳~’要萌萌哒!”
“那不是她爹!”杭朝义徒劳挣扎。
“我们家小政政……”杭朝义花了一晚上时间去适应肖一凡已经成为了嬴政的事实,琢磨了一后大惊失,直接爆了,“卧槽!找他的?!”
“苦不苦,想想后两万五;累不累,夜夜笙歌心不累!”鹤唳蓦地蹦个对联来,还唱戏似的转了个圈儿,手舞足蹈夸自己,“哎呀呀,我好有才华!”
“不要不要!”杭朝义着的冷汗。
杭朝义扛不住:“好吧,是什么,你说。”
杭朝义难受:“叔叔没用,叔叔不到吃的。”
“可是没有很像嬴政啊……只有一像……咦……”杭朝义琢磨起来,看了一味。
“你看到赵姬了?!”杭朝义背景音。
“昨晚我在外面逛的时候看到的女人应该是赵姬没错。”
杭朝义着火了一样起来:“我去!快!快!化妆!化妆!增!哎呀!”
杭朝义快崩溃了:“祖宗,吓人不是这么吓的呀,我快吓死了!”
“主座上是赵姬她爹没错。”
“怎么会确定?”鹤唳一脸惊吓,“我又不认得他。”
鹤唳完全无视他们的表:“我突然觉得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杭朝义一句你神经病啊就卡在咙里,可他现在不知怎么的,鹤唳越笑他越是发虚,咬了咬牙,哼:“是什么呀……鹤唳……”
还是肖一凡有前途:“是什么呀?鹤唳。”
鹤唳瞬间被哄到了,乐呵呵的:“好好好!我跟你们说哦,那儿等会应该有人过来!”
“要不还能有谁,这周围住的好像都是仆人。”
昨晚鹤唳悉悉索索了一晚上,又是烧土又是磨碳,理肖一凡的脸理了许久,他虽然神度紧张,但终究熬不住睡了,早上被鹤唳叫醒后,一直没看肖一凡哪里不同,此时却发现,他确实有变化了,但是又没有大变。
“厉害!”许久,他作了最练的总结。
“那!”她随手一指,“我之前看到赵姬那儿不少人在搬东西装车,可能是要走的样,等会会不会过来找我们家小政政?”
“什么?”
一大一小巴巴的看着某个哼着歌儿在坟前蹦迪的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