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一个反派,天生就是反派的。”惊蛰摇了摇指,“我觉得有一我和鹤唳可以产生共鸣,对言锦那样的人,我们只会同。必然有一个决定的因素造就了他这样的为人,而那个因素必然会决定他的命运。现在他有多嚣张,未来他就会有多惨。很不幸,我帮他把这个未来,稍微提前了一。”他用大拇指和指比了个小小的距离。
惊蛰笑而不语。
“所以?”
他用的词很现代,相对的表意也更清楚,惊蛰自然明白,他忍不住笑了:“你还真以为我圣父啊?我可没兴趣跟他们纠缠不清,你知我穿越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
“可是我被警告了,有个大佬婉转提醒我,气可以,人留着。当时我就明白了,”惊蛰自己了个恍然大悟的表,“哦!原来如此……”
“啊?”
“哈,差不离。”惊蛰笑了一声,“其实早在接手柳家的任务时我有考虑把言四掉,就不说他暴我的可能……随便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愿意绿帽吧,而且给自己帽的还是个不讨人喜的伪娘太监。”
“……如果我没记错,前阵他还在给你送加料的鸡汤。”
“一群太监?”
“什么?”
“为什么我的业绩榜一直在世界前列?因为我很缺钱……为什么我缺钱?我用了六年的积蓄报名了登月旅行。”
“然而,最的是,你还没来得及去?”
“什么?”
“如果鹤唳不在,谁知你要什么……”李狂嘟哝,“而且,谁说你什么都没……鹤唳都没想过坑人家家产……你这一船,有柳家半年的端奢侈品产了吧。”
惊蛰耸耸肩:“所以我搭个船个海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吧。”
李狂死人脸:“谢惊蛰同志,我的智商还是够准的,你这种带歪话题的烂招别用在我上好吗,我问的是,言锦前阵还百般想害你,你为什么还要去见他,就算不去,也没人说你怂的。”
“……亲生的?”
“李狂同志,看来你对我一直有误解,或者说鹤唳那么低端的杀手形象带歪了你对我们整个行业的印象。如果你一直认为我是受害者,那么恭喜我吧,我成功了。”
“他在前面等我们了,比我们还快。”惊蛰似乎一不介意透报,“明日他给我践行,你去吗?”
“啊!”李狂睁大,“,真会玩!那个票价上九位数吧!”
“哦,那些啊。”惊蛰甚至用上了“些”,“不用在意啦,你看我什么了没?”
,“你跟他还联络啊?”
“……长得像梦中人?”如果是言四的话……那长相还是很有可能的,直男李狂只能如此想了。
“你能想象一个属接到某个重要的任务后想就不想就不吗?而且这个属草,没有家世,没有权财,甚至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言锦就是这样一个属,而他被反复原谅了,却依旧没有受到惩罚,这是为什么?”
“……”
这一刻他和鹤唳很像,李狂有些骨悚然。
“你是不是觉得言四很过分?甚至可恶。他罔顾常,为所为。和朋友的妻偷,衷于杀人全家,对属也毫不留,偏偏还不担心受到惩罚,一个彻彻尾的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