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营不同怎么谈恋。”鹤唳背着往后摆摆手,转而还是抱住某原谅的胳膊,“再见我心灵受伤了决定浪迹天涯少年你给我当坐骑不?”
鹤唳回看了他一,兀自走开,不仅走开,还唱起了歌:“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言四在后面沉默了一会儿,竟然跟了上来,在后面晃啊晃:“恩,相比之,给你骑也不错呀,来吗,骑不骑?当你的狗也行呀,给你看家护院…嗯…前西面的怜芳小筑的雅间很不错哦,主人家调香是一绝呢,安神香不错,~~香更是……恩~”
“都怪你!挑什么衣服嘛!一个大活人都看不好!”鹤唳抱怨,“挑就算了,还挑一原谅,什么鬼嘛!这好了,红绿,唱二人转吗?”
无论如何,戏总得足,惊蛰上船之前与柳氏的关系已经降至冰,本没有再去把坠要回来的心。这可急坏了一票“导演”和“编剧”,此时只能想办法把坠偷到手,送到惊蛰上去。
深夜,鹤唳蹲在阴影,碎碎念。
趁着惊蛰不在,柳氏也彻底失去了言四的保护,那么偷她的项上……坠,自然是最佳时机了。
言四的声音忽然现在后面,他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剪刀一般的玩意,笑如风,面若桃花:“我也不说什么如果了,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如何,我言四爷东,带你们馆,走么?”
他们有正经事。
么了,撑死算个乡随俗罢了。
他们已经约好了一艘商船,那个商家运输的是北边特种的木料龙爪槐,南方的富商总喜些带有特别寓意的木料来装自家。
“矮油,好可怜哟~”鹤唳打了个寒颤,没什么表,语气却很夸张。
她穿了一白底红衫的中装,似乎是柳氏年轻时用来玩耍骑的衣服,明显穿的次数不多,还半新着,青山同样白底,却是正儿八经的墨绿外袍……
“鹤唳!”言四突然提声音,“我就那么讨你厌吗?”
鹤唳挪远了一,撇撇嘴。
“怎么样?”鹤唳小声问。
青山往后看了一,有丝叹息:“他不跟了,但还看着我们。”
逐渐的,声音消失了,鹤唳便也不再唱歌,两人往京城东郊沿河的小船坞走去。
鹤唳便放心的回也看了一,只见言四一个人站在后面,纤瘦的影没了壮的一狼衬托,几乎要化在空气中。
此次他们过去是为了商定发的时间,因为不知运河段什么时候才解禁,商家无奈之只能约定明早发,这也是预估最早也最合适的时间了。鹤唳和青山本来就有事需要留时间,这么确定以后自然皆大喜,两人手拉着手,又回到了柳府。
“那就别了。”
“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我心事静静淌……”鹤唳接了刚才唱的曲儿,兀自嘎嘎嘎笑得很是开心,完全不理会后面言四越来越轻的声音。
“这不是鹤英雄吗?你巴巴的为他谢惊蛰看家护院那么久,怎的,他去潇洒了,不带着你?”
“就算一个空投扔到船
青山表很僵,他哪知什么原谅,只是觉得这一套比较过得去,谁料到会遭到这样的嫌弃,心里很苦,但又不想说,只是冷冷的看着惊蛰的货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