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厚早知劝不动他:“那你自己留在这送死,我不陪你玩了。想我顺安王一世英名,三王之乱的时候都没被他们整死,为你这个臭小英年早逝,不值得。”
“不,我想等等,再等等他们。”朱翊深闷声说。图兰雅他不了解,萧祐这个人,他却知之甚深。就算没有找到鹰卫,他也会传递消息回来。可直到现在,他们二人音讯全无,倒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这十分不寻常,朱翊深甚至有种猛兽潜伏在暗窥伺的觉。
何不早早拿来,直接吞灭了昂达?”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好意思说自己‘英年’吗?”朱翊深忍不住说,一脸嫌弃。
“王爷,不好了,瓦剌大军又来了!”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来说。
“晋王,我昂达敬你是条汉!不过你那些残兵衰将,还是不要负隅顽抗了,赶紧投降了吧。我免你不死。”昂达大声吼,声音直传到城墙之上。他的汉语说得非常好,仿佛就生在中原一样。
徐邝十分狼狈,蓬垢面,连声音都发不。就因为他无论如何都不肯说边境布防图,昂达也对他失去耐,将他当一样羞辱。这次更亲自带来战场,想让朱翊深看看负隅顽抗的场。
这个问题朱翊深也思考过,但鹰卫现在是所有人的期望。一旦这个期望没了,开平卫也就没了。
朱载厚猛然记起,当年归义王边有一个少年,睛十分锐利,不说话。看见人欺负自己,只会如一狼一样扑过去猛咬。难这个就是当年的男孩?他心积虑这么久,要的不仅仅是瓦剌的可汗之位,还要为归义王报仇?
“你理智,看看开平卫如今的况。我们只剩不足三万人,对方的骑兵损伤却在少数,我听到消息,昂达上要御驾亲征。到时候你们都会成为他旗帜上的血!退吧,退回京城,再打算。”朱载厚恶狠狠地说。
愁云满面的将领们看到这两人还有空打闹,心里到底没那么慌了。两位王爷都不惧,他们又有何惧。
朱翊深使瓦剌的时候,跟此人有过数面之缘,当时就记住了他的名字——昂达。朱载厚却是将他与记忆中某个人重合在了一起,一时想不起那个人是谁。
“皇叔,我从来不是为了他们在这些事。”朱翊深纠正。
朱载厚气得一掐住了朱翊深的咙,用力地抖了两:“朱翊深,你想死啊!”
朱翊深和朱载厚停来,同时望城墙上走去,其它将领跟在后面。从城墙上看,城密密麻麻的黑正组成了聚星的方阵,正往城门这里近。明明是一支如此庞大的队伍,移动时却没有什么杂响。纵然隔了不算近的距离,但站在战车上那个长着一双鹰,留着络腮胡,气势压人的蒙古汉,还是引了城墙上众人的注意。
朱翊深尽量稳住呼,他原以为瓦剌午刚发动袭击,怎么
朱载厚收起笑容,严肃地说:“你可想过一次瓦剌再攻击,可能就是城门被破之时?不如趁现在,我将你打昏了带走吧?我答应过小澄儿,要保你平安。你为朱翊见那对父的已经够多了,他们几辈都还不起!”
昂达站在战车上,抬与城墙上的朱翊深对视,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而他后的囚车上,平国公徐邝赫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