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
前奏就让她大汗淋漓,实在有丢人。
天亮了,她默默把衣服穿好。
“那也太血腥了。”
她已经了选择。
次日清晨,他们在山里醒过来。鼻间是泥草的芳香。他在后拥着她,与她耳鬓厮磨,缠绵至极。
换上布衣裳,肖烈又成了伐木工人。卫澜在旁搭把手,其实多半是看,她又不会砍,也没那么大力气。
“太好了!那我就安心米虫了!”
“不用你心。”他看着她曼妙躯,在晨光摇曳生姿。
卫澜转开,去到矮棚。
也就这种事能让她败得灰土脸,卫澜红着脸狠狠朝他肩膀拍了一。拍疼了。满意了。
那双媚瞧着他,淡淡的,静静的。
“还差一!”
只不过她在这种事上实在弱势,三番四次地丢盔弃甲,让他获胜。实在有窝火。
“看什么?”
那是一个危险的瞬间,只需要一个松动的念,生命就可以谢幕了。
纤纤细手提起他肩上的巾,轻轻在他的额上。
恐惧,不舍,释然瞬间在她中迸发,又或许只是他的错觉。那一幕很快就过去了,快到没有时间回味。
没人去问,这段关系要维持多久,那是一个煞风景,伤的话题。成年人,可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此这般,不是更好。睁一只闭一只,大家都聪明一,轻松一。
“这把斧更快。”他慢慢放开她,很痛,他使了太大的力气。
她踏着细碎斑驳的阳光走山林。抻个懒腰,像是极其享受。
木倒了。二人站在树木的两端,一语不发。
树木开始倾斜,卫澜在他对面,树木倾倒的方向,只需一个不小心就被压死,压不死也要压伤。
☆、第43章
有人碰他肩膀,耳边多一瓶矿泉。
“你还有多少钱?整天看不见你事,你养得起这么多人么?”
“卫澜,我再跟你说一次,最后一次。”
肖烈躺在她后,像是欣赏老婆更衣的丈夫。
他留着她,慢慢“杀”,慢慢“吃”。这一夜,她暂时安全了。
某个瞬间,肖烈看见卫澜一双淡然无波的双,看不绪,盯着他看,诡异的微笑。那像是告别的一幕,她放所有不甘和绝望,决定向生命妥协了。
卫澜忽然被他握住手腕。
“你今天还能帮我砍木么?”
千钧一发之际,她挪开那夺命之地。木倒在她旁。
卫澜坐在他旁边的大石上,扶着巴看他。
“看你,了这么多汗。”
她在晨光中回,“肖烈……”
“差一!”
肖烈接过来,拧开,狠狠灌了一。
肖烈躺在充气床垫上,懒懒地看着她。
“要断了!”
“别在我面前这种
山中铿锵的声音早早就开始了。
“昨晚不累么?”
“怎么了,是不是以为我又要自-杀?”
她又用那双媚对他笑。
肖烈扔掉斧,摘了手套,用脖上的巾汗。他有些累了,就地坐歇了一会儿。
“喝吧!”
“养十个你也够了。”
“不是答应你了,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