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澜只好摘掉围裙，洗了手，跟肖烈去了。

他的发又长了，肌理纹路倒是越来越像样，看来山里活比健房有成效。

“得多大的力气才能那么不小心？”

他没言语。

肖烈坐在沙发上，右搭住茶几。

一群年轻人，好玩好闹，吃烤肉是最合适的。冰箱里有存货，张婶儿，卫澜，小花，小草，还有伙计几个一起穿串儿。一群人在厨房忙活，小六带着同学们上山玩儿去了。

你不在的时候这些事也都是我的。”

“你来一。”

“我房间的衣柜是怎么回事？”

肖烈被酒杀了一，她动作停了停，“疼么？”

帮他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什么力度，什么程序，他都清楚。

凉冰冰的棉球轻轻在他的肩膀上。还是有个护工伺候舒服。

“衣服脱掉。”她坐到他旁。

“别动了。”

卫澜似乎无动于衷，衣服叠好，又开始收拾地面。只淡淡应了一声，“是吗，还有人来啊？”

“没事，继续。”

张婶儿赶忙说：“你去吧，这有我们呢。也快完事儿了，去吧。”

她把药膏轻轻涂在他的肩膀，又轻轻了几气。

“卫澜！”

卫澜抬起，很是应付，“什么事？”

跟在他后，她大概知他要什么。他的肯定又不舒服了，走起路来有些吃力。

“是啊，我得还不错。”

“是吗？”

想是张婶儿已经告诉她了。

张婶儿最终把话题引了回来，“前些日，有人来借宿，就我和小肖在家。他们想住你这间房，小肖没让，把郑峻那间给去了。”

她还是无动于衷，“走吧张婶儿，我跟你去穿串。”

“有，小肖正好上山砍木回来，他们就来了，一共八个人，都是年轻人。——对了，小肖又受伤了，肩膀破了，也不太舒服，可能累着了。”

卫澜夹着酒棉球帮他消消毒。

“能帮我把衣柜修好么？”

串已经穿了不少了。肖烈忽然现在厨房门。

“……呃……那行。”

卫澜把衣柜里的衣服拿来叠了叠，放床的屉里。

小卫不接茬，张婶儿也不好一个劲儿啰嗦。

“我这忙着呢。”

卫澜扎着两条麻花辫，一花布衫，一条花围裙，老远就听见她和一群人闲侃，话倒是不少，心似乎也不错。

他缓了一气，“不小心碰碎了。”

修好，代表日后要用。日后用，代表她会久留。

张婶儿坐在她床上，与她话家常。家里老母亲老父亲都还健康，实在值得庆幸，卫澜很有。她才这个年纪，父母就都不在了。整个人连起，没个归属。来来去去，到哪儿都一样。

两人这回见面，还没说上话。卫澜一回来就活儿，肖烈在厨房那会儿又被她撵走，这一天来，这会儿才算说上了话。

一香味儿，香糖的味。

肖烈一个人理了一肩膀，还是有些酸痛。他有些挨不住了。

肖烈将上衣脱，整片后背的肌理生动活跃。卫澜扶了一把他的肩膀，。

卫澜熟门熟路从茶几面拿药箱。

她的手才扶上去，他就知把歪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