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赋冷冷的看着张文尧:“可笑,什么叫人证证都有,周田一个人满嘴粪就叫人证?那些什么验伤报告就叫证?你们报说邵泽的那些事,可有一样录音或者证据?相反周田的事,我们有人证证,那个受害者车主已经跟我们取得了联系,随时可以证人反驳周田,他那里有跟周田交交易的所有信息,岂不是比周田什么证据都拿不来更可信。”
张文尧说完之后又看向邵泽:“邵总,我只负责报事实,至于究竟牵涉什么罪名,周田现在为了个人安全躲起来了,也没有人起诉你,你就该偷着乐了,而不是拿你的权势来我这里施压。”
舒赋站了起来:“张文尧,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你要是不选择删稿,等待我们查真相之后再报真相,还邵泽清白,我保证你会后悔你现在所的一切。”
“舒主编,我们都不是第一天媒了,该明白一个理,证据越齐全,越证明事可疑。哪个正常人跟人沟通交会把所有记录都保存得完完整整,尤其是一个背靠巨大资本力量的人故意设局,哪怕诱导普通人说一些话,都是极有可能的。”
“人证证都有,周田一个普通人,如果不是被到了绝路怎么会这样破釜沉舟要跟邵总对着?”
“正常发声当然可以,但是胡编乱造和故意损害他人名誉,颠倒是非黑白,那就活该被割了。”
“我有发声的权力,并且我经过多方调查了解,报了事实真相,至于你说的什么真相,那是警察该去调查的事,而不是我一个媒人该去调查的事。”张文尧摆明了就是耍赖。
既然好了局要收拾邵泽,张文尧当然好了所有准备,这一套说辞他早就记得瓜烂熟。
张文尧最近确实风生起,尤其今天这篇针对邵泽的新闻一发去,领域新闻淮城站的量更是空前暴涨,各种大客求着找上门来,试想张文尧他们连邵泽都敢针对,要是不提前好好打合作,只怕以后稍微遇到事,也会演变成大灾难。
他现在都到了,舒赋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邵泽也被他得声名狼藉,而且他名利双收,他怕什么,现在事闹得那么大,要是他什么意外,邵泽绝对是号嫌疑人。
舒赋第一次觉得,他小看张文尧了,一个人要是坏起来,往往比他好事得更绝。
张文尧不急不慢的说:“舒主编也是新闻的,该知发声自由。”
办公室里,舒赋和邵泽坐在了他的对面,张文尧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里边只有他们四人。
舒赋看袁靳亭一直不开,他对着袁靳亭说:“事真假迟早会真相大白,而且这个时间不会太久,袁总,我来不是要施压,而是来讲理。袁总你是明白人,好心给别人提供平台和岗位,没必要还被人当枪使吧。”
袁靳亭从始至终沉默着,他毕竟是一个商
“舒主编,你这就是在施压,但是我们袁总自己有判断,我现在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收益,领域新闻淮城站现在的名誉威望在行业媒里有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了多少成绩,单接到手。客现在愿意花几千上万买我们一篇稿,可是你们阅真新闻淮城站呢,只怕白送客,客都觉得没有什么市场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