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然一咬定：“借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顾真好久没上路，手生，愣是把跑车开了三轮电动车的速度。

        “你会替我保密吗？”程舒然小心翼翼地问。

        “那你要怎么解释你凑来的首付？”

        程舒然，顾真又说：“那我告诉你，同人二创里《Roller    Coaster》现在最火的一对CP不是官，而是Shiya和Satoru。    ”

        从排队到真正场馆没有一万步也有八千步，顾真的妆造的非常还原，路上就一直有人对着他们快门。更夸张的是，后来顾真有走不动了，要程舒然拉着她走，甚至还有妹尖叫声。

        会展中心远离市区，顾真问宋遥夜借了辆车。宋遥夜什么也没问，痛快地给了她车钥匙。只不过不是那辆他常开的白轿跑，而是一辆灰绿的二座跑车。顾真和程舒然妆造停当来到车库，程舒然拉车门都小心翼翼地，生怕蹭坏了。

        程舒然一五一十地说了来长跃的目的，顾真的表有复杂：“你女朋友知你在长跃工作吗？”

        程舒然对着镜笑容。再过十年，他也不会忘记今天。他也想过顾真是不是故意耍他才这么一，但他长这么大，一天之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夸他帅。今天他不是唯唯诺诺，犹豫怯懦的程舒然，而是潇洒自如，魅力过人的Shiya。

        “……宋遥夜？”程舒然猜测。

        “不知。”

        拍了两个小时，顾真表示要逛摊买东西，两个人各买了一些周边。拐了个弯，顾真看上了一本18禁的Shiya和Satoru的同人本，摊主妹以为他俩是侣，顾真付完钱，本就递到了程舒然手上。程舒然看到封面上后背位的两位主角，吓得手一抖，本直接掉回了摊主妹的怀里。

        顾真也慢悠悠地：“小心没错，是借的。”

        “可是你都这么多年了……”程舒然不可置信。

        顾真笑得别有深意：“你知不知什么叫同人二创？”

        “什么？”顾真惊呆了，“这也太早了吧？那你为什么行？”

是打消了各种疑虑。他们商量最近大火的《Roller    Coaster》的男主Shiya和男三Satoru，当天早上程舒然来顾真的宿舍，顾真给两个人化妆。

        程舒然疑惑了：“真的有这么帅吗？”

        “放心啦，我不是靠钱交易换来这辆车的。”顾真无奈，“我自己没车，只能借一辆。    ”

        “会。”顾真毫不犹豫地说。

        “我和前东家的经纪人产生了分歧，他和我有血缘，所以我就净了。”顾真的语气满不在乎，“钱嘛，再挣就是了。你在这个圈待久了，会发现离谱的事多得是。”

        程舒然的耳朵尖红了。等到到场馆后，程舒然和顾真走到哪，都会有一群迷妹跟到哪。他俩站在摄影区的时候，表示想要合照的妹们直接排起了长队，把其他人挤的没了空间。但是看到这两人的神级cos后，摄影们脆都停手里的事围着顾真和程舒然拍了起来。

        程舒然顿了顿，摇：“我最多到大学毕业，就隐退结婚了。”

        顾真没多说。如果程舒然一直默默无闻倒还好说，但凡他拍了圈的作品，除非他女朋友不上网，否则绝不可能一无所知去。不过这是程舒然的事，她不打算破，还是让程舒然未来自己去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