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轩,你以前求的不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么?我原谅你,是我当初矫了,其实甚至可以说,你都没有大的错误需要我原谅,这不是原则的东西,在你的况是个人可能都会那样。我们好好的回到原来平和的状态,大家还是朋友。”
曾轩听了很受打击,仿佛是他的错误般,不停和我歉:“对不起,草草,对不起,你会好起来的。不要急,我会给你找更好的医生的,你别灰心,要有自信,只要心好了,恢复只是时间问题。”他这几天一直在医院报到,吴秦有次偷偷问我:“草草,你和那个曾轩到底怎么回事?”
曾轩却并没有放开我的手,而且握的更紧了,他的声音听着有种森然的冷意,“我以前求的是个原谅。可是这一年多来,我一直看着你和宋铭元,心态也就变了。如今求的倒不是原来那东西了
吴秦最不喜的就是的闲事,何况前几天他和曾轩的也不错,照他以前的法,是要拼命游说我抓住的。但此番话虽然不符合他一贯作风,但说的又很在理,我也没多想。只是次曾轩来的时候我把话讲明白了。经历过所有这些,我才觉得当初和他的那结仇是多么幼稚。不要把自己的所谓尊严和原则定的太死,没有一个人重要到让别人都迁就和保护的地步。
回来了,正准备挑个你不烦心的日来看看你,却没想到你了医院。睛是怎么回事?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什么时候可以治好?”
然而很可惜,对于他这一串问题连我自己都不知答案:“生理功能上我很健全,睛很好,但是大概这几天压力太大了,神有不好,睛才会看不见,医生说保持好心,注意调节,生活的健康,总要恢复的。”
这之后他也确实常常来看我,还磨泡的要带我去看医生。吴秦见他次数多了,也熟稔起来,倒是风一致的要我去各种医院看看,偏方也找来了不少,都是苦涩带了诡异味的草药。然而也都是他们的好意,我都没有拒绝。
然而曾轩听完我的那些剖白,竟然一都不显得兴,他只是突然阴沉了脸:“草草,你这个时候要和我划清界限么?”一边如此说着,他一边就抓起我的手,力很大,我有些疼,但了几次,都被牢牢的拉了回去。
曾轩有气急:“什么庸医?!”骂完便来拉我的手,“草草,我带你换一家医院,重新检查一遍,什么心理因素,都瞎扯。”
而还没等我回答,吴秦便又接着:“虽然他这一路也帮了你不少,也不是个坏人,但是我不赞成你和他谈恋,我觉得你们不合适,而且时机也不对,你现在还是把心结理顺了再谈这些吧。”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作为旁人,我可能没这个资格说这样的话,但是我总是希望你能恢复到原来那个活蹦乱的草草的。这也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你不听也不用理我。”
可惜几次之后曾轩也有些失落。看遍了医生,径都很一致,生理上不存在导致看不见的因素。纯心理原因,因此什么时候能恢复是个未知数,说得难听,要这么一直郁积去,自己都没有看见的**,那么真要一辈生活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