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殷诺漠然：“那个男人直接把我绑到了刑架上面……于是我被迫欣赏了一整场活的戏，还是特别激烈变态的那种。”

殷诺自嘲地笑了笑，“当然。”

“我小时候莽撞的，而且我也没想到会在地室里看见这幅场景，当场就被吓愣了，回过神后立冲上去扯住那个陌生男人，叫他不要欺负我爸。”说着，殷诺又轻笑了一声，似乎也是意识到了当年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

殷诺的轻微地颤抖了一，缓缓摇了摇后，低声：“不，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我爸见我冲了来，绪立即变得异常激动，一边挣扎着想要起，一边破大骂让那个男人放开他……然而那个男人却一直无动于衷，俯视我的神阴鸷凶狠，仿佛要把我吃掉一样。”

殷诺怔了一，僵：“恩，我一冲去就看见我爸全赤`地被困在手术台上，满都是被鞭过的红痕，在白皙的肤上和灯光的照耀特别明显。除此之外，他的上还满了各式各样的……旁边站了一个大的陌生男人，面无表地在他上继续施。”

剧，沉声问：“于是你在里面看到了你父亲跟别的男人偷？”

殷诺很少一气说这么多话，凌恒听得认真，同时又有些心疼对方，那么小的年纪碰到这种事，难怪会留心里阴影。

“我一开始听见我爸的叫声，还以为他非常痛苦，结果后来才慢慢明白，原来他……”殷诺沉默了一，没再说去。不过话都已经说到了这里，不用说完凌恒也能明白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恩，毕竟那时殷诺还小，他能理解，当年的殷诺，也还是很天真的。

殷诺也不隐瞒，坦诚：“是啊，当时我几乎被吓懵了，恐慌、厌恶、不知所措，无能为力……虽然我从小都不怎么亲近我父亲，但在这之前，他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一个非常严肃冷漠的形象。”说到这里，殷诺停顿了片刻，像是在思考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家父亲，又过了几秒，他才接着：“怎么说，大概就是父亲的形象吧。”

凌恒轻声问：“你被他们发现了？”

“那个男人一边动一边说一些非常骨的词语辱骂刺激我爸，我爸一开始还很剧烈的反抗，但后来大概是被`得了，也开始各种回应对方，甚至忘了我的存在……”殷诺偏开看向窗外，脸变得有些不自然，手指也控制不住地轻微颤动，“我当时完全被震撼到了，简直不敢相信躺在那人的人是我父亲，明明那么冷漠傲的一个人，怎么会放弃尊严那样的事说那样的话……”

凌恒皱了皱眉，问：“后来呢？”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童年阴影……？

殷诺说这话时语气平稳淡定，没有一丝起伏，如同在述说别人的故事，但凌恒能够想象当年的殷诺会有多么害怕和无助。

“都过去了。”凌恒拍了拍殷诺的肩，也不知该怎么安对方，最终只简单地说这几个字，语气却是他前所未有的温柔。

凌恒柔声问：“你当时肯定被吓到了吧？”

殷诺闭上双，悲哀地想：这才是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