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这不是在给她选的吗!”不过到底这三儿媳妇说的话都是为家里好,不似麻氏总是为自己打算,听说她已经订人家上要另嫁了。
“就你这个女人,挣了钱不往娘家里填补一些也就算了,好不容易你妹想着给家里钱接济我们
她一路上敲敲打打一边:“你们老顾家太欺负人了,我那孙女儿刚过了两天好日就被你们给搅和黄了。现在月钱都被降了,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段芳草看了一段刚想说什么结果被顾母给推到了炕里,她了炕穿上鞋:“您老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什么时候去害你孙女儿了。”其实她知这个孙女儿指的应该是段二丫。
“那娘你就辛苦儿,没事去再多收鸡。再说了,咱家不是还有鹅的吗?还有鸭,这些不也都很补吗?”
顾母忽略了三儿媳妇儿的各种奇怪言语,在他们顾家都知段芳草是怎么过来的,所以这脑里时不时有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足为奇,早就习惯了。
段芳草对着素梅吐了吐,了个鬼脸,然后就继续将自己手里洗的鸡给捞了来放在一边。
顾母伸手打了个没一素梅:“你逗她什么呀?没看怀的孩呢,不知深浅。”
也不了,所以素梅方面就要小心一些。
顾母:“看来我还得去收鸡,之前收的那些都被你给成东西送给沈家了,可是你这总得要补吧!”
顾母被她给逗笑了:“哪个女人这个时候穿衣服好看的?你这量就不重了,要是穿的衣服现在都瞧不来。”
“鹅还行,鸭你就少吃那东西腥。”
段芳草坐在炕里冷笑起来:“到底是谁害谁呀,你们家还能要脸不?”
素梅见三嫂打趣自己不由得脸上都红了,伸了抓了段芳草的腋哈她的。段芳草怕,坐在那里就咯咯的笑了起来。
娘仨在屋里说得正闹的时候,外面就响起了脚步的声音,接着有人叫骂着屋,竟然是那个拎不清还死认钱的段。
“不是你们家找到沈府上的吗,然后不知和那个老夫人说了什么坏话,结果我的孙女儿就被教训了。她现在都被关着不来了,平时,都有东西孝敬我们的,最近连月钱都不送来一分还不是你们害的。”
“慢慢选,没准儿他三哥中了状元,回来之后咱素梅可就不能嫁到村里去了!状元爷的妹妹,总得要嫁到城里吧!”
一提坐月段芳草就摸了摸自己的肚:“他好像是长大了一儿现在我穿衣服都不好看了。”
“另一家倒是还行……”段芳草刚说到这里就被素梅给了一,不由得笑:“就是那个男的长得太丑了,其实我也觉得长得丑了儿也没啥,主要他就是个妈宝男……就是什么事儿都听他娘的,没一儿主见。”那人家就是本村的,所以段芳草见过那个男的。他们家的确是不容易的,一个寡妇辛辛苦苦将儿带大,日过的还算不错,人也简单。可就是那个男人在外面啥事都是,我娘说了,这样的男人要是姑娘嫁给他只怕在婆媳关系上肯定理不当,到时候要不就是打的天翻地覆,要不就是那姑娘被压着一辈抬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