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时眯了眯，被住的指在林烟温湿的腔微微用力了：“你很得意吗。”

“我知的，我知的……妈妈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很多次我看她的样……我知，她心里一定很愧疚，也很想念，这个被她抛弃的女儿，我的……”

“我错了夏昭时，我错了，我错了……我也不知莫清居然会成了这种变态，这种恶心的大变态……次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会惜我自己，我会保护好自己……”林烟闭着认错，却仍不知死活地承诺，“可是……可是，我没办法，没有办法，我一定要保护韩莹月……我必须要保护她，保护……我的。”

“你怎么了？”脑中一闪而过大前日夏昭时在动飞往国之前，接到电话时那一张难看至极，阴沉无比的脸

“你在为我担心，”良久，他忽然发一声无比满足的叹息，伸右手牵过夏昭时的左手，慢慢与他双手交握，十指相扣，“你在，担心我。”声音喃喃，也不知究竟是在跟夏昭时说，还是在对他自己说。

然后林烟忽地抬起一条长缓缓延伸床，凑过去轻轻撩了撩夏昭时的小。这是他们这几个月来常常会的亲昵姿势。前林烟会用这个姿势来撩拨勾引夏昭时，而时若是被夏昭时得狠了受不住了，林烟也会用这个姿势来向夏昭时讨好求饶，可又听话，温顺又乖巧。

夏昭时顺势把玩起林烟的手指，一一，都有如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是啊，我是在为你担心。如果上鼎鼎有名的林大人是在我夏昭时手里的时候被杀了，受伤了，毁容了……一我不想丢脸，二也不想树敌，”他俯低凑上前来，细细抚摸林烟的脸，如墨的瞳眸渐渐晕成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你说我要怎么办，林烟。你这么，这么迷人，这么人见人，这么颠倒众生……呵，你说，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怎么敢，不担心你呢。”

这世上林烟伤害过很多人，但唯独不会，伤害，他的亲人。

即便是在如此恍惚的时刻，一提到父母，林烟仍无比锐地察觉到，夏昭时的，有那么一瞬间，不由自主的僵住。

儿女是父母上辈与生带来的债。既然父母已经去了，那么父债偿，林烟便用他自己的方式，替他的父母还债。还他的父母这辈，因为但也是因为自私，而对无辜的韩莹月，所欠的债。不然韩莹月应该有一个完整圆满的家庭，一个丽又疼她的母亲，一个不被讥讽没有阴影的幸福童年，一个双亲健在甜蜜儿女成群的满人生……但这些，她都没有，她都失去。可她分明什么错都没有，只是，被生了。因为一个女人还未成熟的玩心，和年少轻狂的傲慢。

“嗯哼~”林烟扑哧一笑摇了摇，拿夏昭时的指，从指尖一路往，蜿蜒曲折，寸寸吻去那上面密密麻麻细腻粘稠的银丝，角隐隐有光，光芒万丈的真诚，“不，我很兴。”

林烟脑袋一偏小一张，顺势住了夏昭时正堪堪停在他右边嘴角的指指尖，唇齿交错，暴风雨的味：“你不是讨厌坐飞机吗？如果只是这种担心，那你本没有必要，亲自回来的。”气笃定，眉笑。

他的吻定，神却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