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黎觉到程泽在桌握住自己的手,他镇定:“再过一两个月。”
卫黎听完她的话才觉得自己反应大了些——没办法,对方是程泽十分信任的,他总是担心她会反对他们。
“我不是没有想过拖。”程泽淡淡,“但是,如果我们打算一辈在一起,那么这件事总要去。与其担惊受怕地过四年,还不如早些坦白,至少我们还多了四年等待他们的同意。”
躺枪的卫黎:“……”他也觉得程泽好。
“行呗。”梁凉可有可无地,瞥了一他手中的酒杯,“自罚一杯。”
“我说怎么还能新味,原来是给你的。”梁凉手里三两地翻动着
灿烂:“我是李牧。”
如果有可能,谁不想初恋一辈?然而现实却是,大多数人早已在寻寻觅觅的过程失去了这样的信心。
她到底比他们年长两岁,说来的话现实不少。
梁凉听到他隐约带排斥的回应倒不在意,只是笑得慨:“不我怎么想,你能够有这样的决心,我为程泽到兴。”
程泽赶忙打圆场:“凉,他的重是佩服我。”
“这么快?”李牧犹豫地说,“不如再拖两年,你们才二十六,拖到个三十岁不是问题。”
“那你什么意思?”
她虽没有明确宾语,但在场三人心里都很清楚。
他发剃得很短,几乎青的,偏偏长相又端正温和,这样挠笑起来的模样,显得阳光又真诚。
李牧和梁凉都皱了皱眉。
梁凉见状怔了怔,意识:“上回……”
李牧摸了摸脑袋:“怎么了?”
然而听在卫黎耳中,却让他有些不舒服:“凉,我对程泽是认真的,我打定主意跟他过一辈,无论什么时候坦白都不会仓促。”
梁凉也了:“虽然拖不是办法,但是你们刚确定关系不久,现在坦白是不是太仓促了?”
“没事。”梁凉笑容深了一,“很兴认识你。”
酒过三巡之后,他们多少熟稔一些,有些不方便开的话,梁凉犹豫再三还是问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坦白。”
李牧闻言一愣,半晌才举起杯敬程泽:“在此之前,我多少为卫黎遗憾。”他对好友投来的疑惑目光视而不见,“家世好,相貌好,工作好,卫黎是很多女孩的梦中人。结果,他却喜上你,我本来想,一个老师,还是一个严肃刻板的数学老师,到底哪比女孩好了。”
李牧摸不着脑,只好更多牙笑得越发真挚:“我也兴!”
要说他们一女三男的搭,加之都是初次见面,彼此有些尴尬才是正常——然而,有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卫黎和脾气直脆的梁凉,冷场也是件难事。
卫黎看着好友平日里少见的傻气笑容,无声地叹了气——见到女生就变傻这种病得治啊。
程泽举起杯还没说话,梁凉却挑眉回:“程泽哪儿不好了?家世长相都是父母给的,有什么好比的?”
四人重新坐,又加了新一轮的烤串。
李牧一噎,脸有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我却有些佩服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程泽,我敬你。”
得罪了饭桌上大BOSS的李牧乖乖挨罚,举起杯喝了净。
“对对对,我佩服他。”李牧忙不迭地,说话的时候甚至有些不敢看对方犀利漂亮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