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也不赖。“

“可让我一见钟的只有你。”沈因的里闪过一丝笑意。

他闭上了睛，默默地回抱住韩远。

“我不厉害。”沈因悠悠地叹了气，“我只是太在意你，所以，才会这么。”

“然后什么？”

沈因一笑，何尝不是告白。

韩远没有立即起来，只是半睁着凝视着沈因的侧颜。不经意着笑的嘴角，半垂的睫，他的上像是笼着柔和的光。

韩远把巴埋在胳膊里，有些好笑

“哦？”

“然后呢……”

“陈记者大概还靠在你的肩哭了会儿，所以你的肩上还留有泪渍，以及一香味。”

“其实我是有意去找他，看看他长什么样。“

“晚上，陈漫确实说有事要对我说，我说我还有事，她说很短，也很重要。然后，她对我说她觉得我好，也喜我。我对她说抱歉，我有喜的人了，而且那个人现在正在家里等我......我没对你说，我怕你会多想，”韩远顿了顿，“我也怕你不信我。”

韩远把声音放到最低，最柔，最能撩动心弦，“沈因，我你。只你。”

第二天一早，韩远醒来的时候，沈因已坐在电脑前。没有了不安与妒忌，他的心里一片纯粹的轻松与明媚。

声音虽小，沈因还是转过，“你的手机闪了一晚上，你不看看？”

“上周，我去听那个教授的课了。“

“我以为是个老，没想到看起来年轻。”

因为你，你所说的一切，我都会相信。

“沈因，你记得你第一次向我表白吗？”韩远忽然说，他的手向移动，在沈因的小腹上徘徊。

韩远不由紧了紧手臂，巴在他的肩膀上又蹭了蹭，“我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告白。”

沈因合地把嘴张开，尖勾住他的手指，了几。

沈因无声地一笑。他当然知韩远里的教授是谁。

沈因微微一笑。

“我喜长的好的。”沈因说。

“这有区别吗？”沈因咬着嘴唇。

韩远说不话来了。半晌，才能开，“沈因，你太厉害了。”

“韩远，”沈因的声音哑哑的，“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所以，不要向我隐瞒任何事。”

“沈老师向我表白时说第一就被我引，我一直想，他其实并不是对我一见钟，只是喜我的长相吧。”

韩远翻了个，小声嘟囔了一句，“现在你已不陪我睡觉了吗？”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快起床。”

柔的话，撩拨的声线，适时地再度调动起两人的绪与望。

“他长什么样？”沈因的声音如同雨过的天青，清明而温。

几番缠绵，韩远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臂，一只手搭着沈因的腰肢。沈因仰躺着，阖着睛，睫还因刚才的激而微微颤抖。

沈因深一气，“还想再听一遍？”

“再也不会了。”韩远低声说。

韩远一翻，把埋在他的脖里。

韩远的手指僵了僵。

“是不是合你缘的，你都有兴趣？”韩远注视着他几粒咬在唇上的白而细的牙，不由被引住，把手移了上来，用指腹轻撬他的牙齿。

沈因噗地一笑。

涤了阴霾的两人，烈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