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远的睛猛得张大,看向沈因。他一时有些没明白这话的合义,只是耳里嗡嗡作响,也眩晕得厉害。
但韩远另一只手已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一翻转,把他整条手臂反剪到背后。
沈因嘴角弯了弯,轻声嗤笑:
韩远手上的力度以及手被反转的扭曲角度,让沈因痛得弓起了腰。同时,韩远提膝,撞向他的弯,沈因整个人都跪伏在了地上。为了保持平衡,他用那只自由的手,撑在了地面。
但双由于长久缺血而酸麻,脚步一虚,晃了晃,就要跌倒,韩远伸手把他接在了怀里。
手上细碎的岩石颗粒,却像是还嵌在手掌里,疼痛而木然。
他所熟悉的韩远,纵然在对敌的胜负关键时刻,都懂得克制与收手。
沈因挪动膝盖,支撑着自己勉站了起来。
沈因嘴唇微动,声音嘶哑,淡淡地说:“韩远,你的力量就是这样用在你的人上吗?”
不知过了多久,韩远终于停了来,整个人俯在他的背上。起伏的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贴向沈因的背。韩远的手也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抚摸过他的膛、腰腹,一遍一遍。直到沈因由于太过用力而颤抖的躯逐平复,因紧张而紧绷的肌肉慢慢松驰。
但疼痛并没有就此终结。韩远从后把他的腰地托了起来,迫他接受来自后一阵阵猛烈的撞击与穿透。没有丝毫快的验,持续了很长时间。沈因开始只是咬着牙忍耐,到了后来,压抑不住地发痛苦的低泣声。
韩远的手臂揽上他的肩,似乎想要将他抱起。沈因咬了咬牙,抬手用力把他的手臂挡了回去。他腾一只手费力地拉上衣,慢慢地直起了。
背后的韩远在他腰上一阵拉扯,薄暮的凉风猛得灌了来。被拉至弯,一刻,一巨大的疼痛直穿过。沈因的手臂一弯,整个人伏在了地上。他的那只手终于被韩远释放了来。
沈因的肩膀痉挛般巨烈痛起来,他忍不住低呼一声,伸手就去掰韩远抓住自己的手。
韩远伸手,搭在沈因的肩膀上。但一刻,手上已用力,如生铁般把他紧紧钳住,并把他带向自己的怀里。
他从没想过韩远能够如此失控。
沈因稳了稳,把韩远推了去,让自己的倾靠在后的一杆修竹上。
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片刻之前,他却带给了他有生以来最大的暴与疼痛。
他的手大而,锁着沈因的肩膀,像要把他的骨碎。
韩远离开了他的,带扣环响动的声音,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沈因神惨然而狼狈。脸上沾着的泥土的细屑被汗打湿,糊得脸上乱七八糟,发凌乱不堪,粘着几野草。衣衫也不整齐,只是胡乱地掩着。
地上的泥土铺了不厚不薄的一层落叶,但还是有细小的碎石颗粒钻了来,垫在掌,硌得沈因的手生疼。
但这些比起心明晰而尖锐的疼痛,并算不了什么。
明媚。如同等待着一次来自他人的缱绻温存。
沈因依然伏在地上。手掌、膝盖长久保持着跪伏的姿势,让他全都于钝痛的麻痹状态。
他定定地看着韩远,神冷淡而带着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