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看着伍扬不声，神冰冷，溶不一丝。这一次她没笑，而是十分严肃地说：“你好像不知对一个女人而言，自己心的人和另外一个女人上床是什么滋味吧？”

“玩？”伍扬皱起好看的眉，“生活不是在玩，事业也不是在玩，婚姻更不能拿来玩。”

从一开始，伍扬要的只是一个表面，心脆弱需要人呵护的女人；从一开始，陆要的则是一个能给她家的温觉的男人。或许相遇最初，这两个人就是错误的，肖倩儿的现，只不过是让她们两人回到各自的轨罢了。

结果某人不乐意了。

于是伍扬的眉皱得更紧了：“人更不能拿来玩。”

“陆！”一向温和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愠怒，“我知你对当年的事无法释怀，可是千错万错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把持住自己。所以，如果有怨请冲着我来，不要……”

伍扬沉默，他是今早见到报纸后，发现肖倩儿的名声已经被陆毁得差不多了。哪怕是夜总会真正脱衣舞的人，也不会这样上只穿着衣地现在杂志封面上，无论真相如何，这个女人都被毁了。以后只要一提到肖倩儿，大家都会想到：“哦，是那个脱衣的局里那女的吧。”

伍扬猛地抬，看着陆的，里没有哀伤，没有憎恨，什么都没有，陆像是在叙述另外一个的人故事一般。

了，他让陆受到，自己也是被护着的。

以前她在伍扬面前会尽力保持自己好的一面，从来不让他知自己有这样的喜好，现在分手了，有什么好隐瞒的。

“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能问这样的话的当然不是陆，而是一向温柔的伍扬。

“凑活吧，还算玩得蛮开心的。”陆想起了孟凡，这段时间确实玩得开心，乐此不疲。

“不要殃及无辜？”陆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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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分手后

陆：“对啊，不过人可以拿来玩。”

“曾经，你就是我的世界，而肖倩儿，把我的世界毁掉了。”

“谁说的？我觉得肖倩儿就很好玩，我让她脱衣舞她就，多可。”

只是那个时候的伍扬不知，当天那几个本来关系非常好的女生，因为陆收买人的几个误会，变得反目成仇，最后大打手，厮打中一个的指甲还划破了另外一个的脸。毁容这事不在陆计算之，其实她只是想让这些家伙尝尝被别人歧视和恶意中伤的滋味，谁想到她们格那么激烈，闹得大了一，但也是那些家伙咎由自取。

陆从回忆中抬起来，看着对面英俊如昔的伍扬。两人坐在法国餐厅里，听着侍者演奏的悠扬琴声，默默对视。伍扬永远能够选择这样有调的地方，而陆则是重视的品质多过餐厅的装潢。

他却无法过于指责陆，毕竟肖倩儿和他确实对不起她。所以他约她见面，想要用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对陆说，你有些过分了。

于是就顺利成章地向伍扬表白了，而那个温柔的男人则是微笑着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