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想，但就是睡不着。”林莫把被往拉了一，“可能是因为有个人在旁边。”

“节约电。”

文轩把客厅天花板的灯关掉，只留了电视墙那一面的小黄灯，打在正在发幽怨音乐的黑暗电视屏幕上。

“这是我家。”文轩淡淡笑，“我要关灯了。”

“那里正常了？”

“没有……”

“我睡这里难不是很正常的么。”

“怎么，害怕吗？”文轩等林莫上床后，也在另一边拖鞋躺。

背后伸手臂环住他，林莫听到贴近的心声。

“这个世界大分人分不清对错，只不过是凭着自己主观臆测去判定好与坏，不是不是和他们有关，都会照自利益和世俗约束这些标准衡量。最可笑的是，任何事本是没有对错之分的，只是有些人想它成了错误，让它变成错误。所以才会有这样一句话……”

关灯后，房中顿时陷黑暗，林莫脑里却像突然上了达一样，不停地回想刚才电影中的画面，所以说这就是他不想看恐怖片的原因，并不是害怕看，而是怕看完后抑制不住带真实的、比电影更惊悚的脑。

文轩将林莫转过面对着他，才说;“凡事皆有对的成分，即便在错误中。”

“你没睡着？”文轩的声音在夜晚无比清晰。

于是看这个电影的过程就是文轩搂着林莫，林莫抱着小白，在无比安静的氛围看完了。这种全程能剧紧凑的电影的确很引人，回到房间后的林莫还久久不能缓过神。

你腰痛？这个理由怎么样？”

“别想了，傻瓜。”

林莫没转，有些倔：“你故意挑恐怖片想吓我是不是？”

林莫愣愣地睁着凝视黑暗中的某，两人沉默着，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都以为文轩睡着了，才再轻轻动了动。放在腰上的手也跟着调整了一姿势。

“我只是想找个理由这样抱你。”

“……”

林莫在黑暗的轮廓中望

“有什么好怕的。”林莫一转，明知故问：“你嘛睡在这里？”

“莫莫。”文轩突然收紧手臂，轻声：“你在害怕吗？”

“看就看，有必要关灯吗？”

晚上依旧重复着之前的日常，因为林莫原因省去了遛狗这一项任务。他们吃完晚饭看电影，文轩兴致选了一个国外恐怖片，林莫虽然不想看，但更不想说不想看的理由，便假装若无其事答应了。

其实林莫一都没有惧怕的心，然而有种淡淡的不真实，和一种莫名的绪萦绕在心，他迟疑了会，开：“我在想，如果不是错事，为什么要害怕？”

“很――烂！”

“这段时间我都在你旁边，还没有让你到习惯？”

“不怕。”文轩的声音非常轻缓，却透着一说不来的定，“因为我知，如果我害怕，你肯定会很失望。”

尽文轩没有指是害怕什么，他还是瞬间明白了，反问：“难你不怕？”

“放心，今晚不。”文轩低声笑着，膛贴着林莫放松来的后背，将他整个人环到手臂中，沉沉的声音说：“我早就想这样抱着你睡了，莫莫。”

“在想什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