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那人。

所以尽每晚都是深夜睡，第二天他还是会时间持练习各种曲风。除了会在接近中午时才起来吃的“早餐”，和父母重复着同样的抱怨，目前还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对面长长的车灯投过来，穿过暮映照在边的人脸上，锐利的颌线比刚才更加清晰，看向前方的睛专注得连眨的动作都难以让人捕捉，就像他总是不经意间的一举一动。

“没什么。”林莫用着惯用的无所谓的语气回答。

杨皓没有看到如愿的场景，不满地“切”了一声，“文轩哥，你这当夫的也太偏向林莫了吧，这是作弊！”

黑

“你不是说只要是在场的熟人就行了，我现在不就在场么，还是，你觉得我跟你不算熟人？”文轩笑着看向杨皓。

“嗯。”回答完才发现没听到对方指的适应是什么。

文轩过了几秒后才徐徐：“你好像慢慢适应了。”

越是不以为意，越是叫人捉摸不透。林莫侧听着钢琴乐轻轻在耳边低，不去想对方先前的举动，好像开责问之类的话都会让两人更尴尬，不对，尴尬的人应该是自己。

“今天班比较平时早。”

所以他并没想到文轩此时没由来说的这一句，淡淡“随便你。”

温的唇隔着冰凉靠近，极端的两种觉交错，在唇齿间化成滴滴珠。林莫不可置信睁着，清晰地看到对方垂的睫，还有那未掩盖的幽暗双眸，在背光的景明灭不定。

“店里没什么人，老板看两桌都是我们的熟人，就脆提前结束了。”

“这里。”文轩说这两个字，便俯去取林莫嘴上衔着的冰块。

第10章第10章

把兴趣当成工作，并没有什么不好。

“在想什么？”不知是察觉到林莫窥视的目光，还是终于发现这越来越的空气，文轩开问。

从酒吧离开后一路无话，林莫望向前方路动的红数字，报时不断变化，好像在提醒着在沉默中逝的一分一秒。

文轩接过化了一半的冰块，微微张嘴给桌上的人看，表示“安全过关”，便不由分说着它咬碎了。

工作？虽然谈不上得心应手，但熟悉的音乐和随意的工作氛围，确实让他渐渐到自在，和一种曾经从未有过的归属。只要唱擅长的歌曲和弹奏自己喜的黑白键就可以了，这种简单明确的工作，也让林莫想要的更完。

“哈哈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好了林莫，算你走运。”

“到了。”文轩像往常一样把车开到住宅楼，看向林莫。

短短几秒，一气呵成的动作，让林莫微微失神。只觉得那瞬间的悸动，好似不留神中的凉般，过间，落到心底最深去了。

“我上去了。”林莫解开安全带，正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听到对方说，“明天我还会提前去接你。”

虽然林莫每晚歌唱时会投得无法关注台动静，但每一次结束台后，他都可以在不远的暗看到对方的影，不用猜也知是在自己工作未结束时便静候在那了。

文轩这个人从来都是好整以暇从容不惊的样。但今天隐隐又有些不同，一贯会先开引话题缓解气氛的他，从开始到现在，竟也像失去话语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