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几年以后的现在，白如安就站在这座阳台上，和他一起站在星空底。

白如安第一次看见元帅的冰山脸上这样的表，一时晕晕脑：“什么意思，特异功能嘛……唔！”

莱茵哈特侧过脸，看见白如安专注地仰着，半眯着双去观察天空，姿态就像在……虔诚地请求一个亲吻。

第3章

白如安的心猝不及防地漏了一拍，捺住那一瞬间回去看元帅的冲动，他像是说服自己一般说：“是么？他们这么叫那俩恒星啊，真是巧合。”

白如安的呼渐渐灼起来，他一手仍攀着莱茵哈特的手臂，一边使自己贴得更近了一些，低声说：“莱茵哈特……

白如安茫然：“啊？”

白如安被元帅吻过很多次，不过这一次他的尤为复杂，以往在这种霸又烈的吻里，他受到的是令人害怕的占有，不过现在他会想：莱茵哈特就是这种人……

白如安咽了咽，心里松了一气，又隐隐有些失落地说：“真是奇迹般的巧合啊。哈，哈哈。”

那双睛中是仍停留在死亡的瞬间的神。

莱茵哈特伸手住了白如安的巴，将他揽在怀里，一手撑在他后的栏杆上。

莱茵哈特第一次看见生舱中的白如安的时候，后者才刚刚活过来，灵魂在人造的躯中复苏过来的时候，一瞬间曾经睁开过双――

星域附近，最亮的恒星也只与曾经的太阳系差不多，”莱茵哈特缓缓说，“击退席恩人之后，舰队所能停的最远的两个星系，一个叫‘如’，一个叫‘安’。”

在这个将力量与荣耀集为一的男人面前，白如安竟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因他的切注视而得到翻云覆雨的权力。

此时此刻，白如安反而能从这种仪式一般的吻里受到温柔――被仰慕的者所占有和支，竟会产生一种令人心尖颤栗的快|。

“那两个星系……那两颗星，会在我喊他名字的时候行回应，你知吗，‘白如安’？”莱茵哈特忽然说。

但是又过了一弹指的功夫，元帅说：“唔，很巧。”

如莱茵哈特自己所说的那样，世界上能打动他的东西只有两件：一是海洋，二是星辰。

莱茵哈特的举动越是带有烈的侵略意味，白如安就越明显地到这一：自己是他渴望征服的地方，甚至是他不惜一切地远征的方向、他的野望……

作为凡人而死的白如安，并不是凄如夜莺，也不是娴静如秋叶，而是像超新星，以死亡爆发最绚烂辉煌的姿态，将他的光焰传递向宇宙的每一个角落。

霸元帅蓦然又吻上来了。

莱茵哈特拇指轻轻放在他因迷茫而微张的唇上，许久后一个转瞬即逝的戏谑笑容：“虽然会回应的有傻。”

白如安像是忽然受了惊，幽深的两微微睁大，片刻后大概是习惯了这个动作，自发自觉地等元帅大人吻过来。

一拍是沉默的。

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