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步:翻完前文,哦,原来我写到这儿了……
与此同时,那医治伤有奇效却也奇疼无比的药末,被又轻又快地均匀洒在了伤。
萧青的脸上什么表也没有,藤枝倒是又重回顾采真面前,并且还看起来很嚣张地左摇右晃了一。
第一步:今天开不动车,那就写个剧吧。
啊,这是……顾采真脑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因为过于离奇,倒显得十分可能是真的……
第二步:我上一章剧写了什么来着?
第四步:吭哧吭哧写完了,日常觉得自己又把人写崩了。
我更新的心路历程:
“嘶——”她额上冷汗一片,很显然疼得厉害,“轻!”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他到底是怎样的,反正她的计划以及她给自己定位的就是这样。
起码他没嫌她烦,也没更烈地释放他的一寒气,刚刚还用会动的藤枝分散她的注意力,不是吗?
“疼疼疼疼疼!呜疼——!”她苦兮兮地哼着,几滴泪珠掉落而,滴在脚边的草叶上,摔成了好几儿。
这个男人的反应……也就……还行吧。
但她目前扮演的这个活泼的姑娘,倒的确应该表现有……“傻”,顾采真到了微妙的不。
但他当时没有躲,现在也不准备躲。
顾采真无语至极,边着冷气边直呼他的名字,“萧青,声东击西的事你一次也就是了,我才不会上两次……”
但萧青又不可能挑衅她。
这个男人就这气量?
顾采真隔着闪动的泪花看着萧靑,对方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虽然视线与她对上后顿了顿,但明显不为所动,也并没有言说任何话,而是继续低观察伤去掉外层烂肉与污血后的况,留给顾采真一个冷冷的侧颜。
她望着萧靑,即便狠狠吃痛,那明媚的五官也还是透着一轻盈又致的漂亮,让他不由想起小时候自己曾短暂见过的那只野猫,它就那么懒洋洋地在回廊外的墙上待着,居临地等他靠近和伸手,打算随心所地挠他一。
至少搁在萧靑上,是还行的。
年轻的姑娘瞪大了睛,就跟猫儿见到了天空掉落的羽般,瞬间玩心大起。她甚至一时忘了手臂上还有个黑血渗人的伤,举着另一只手,追着藤枝东戳西捣,直到一阵尖锐的撕裂之痛从手臂炸裂开去,她才“啊”地叫了一声,回泪汪汪地看着一手握住她的手臂以防她要缩回去,一手则指尖以灵力为刀,剜去伤腐肉的青衣仙尊。
他不是冰山的吗?
生气了?
就像她先前判断的,这人不会跟她虚与委蛇的。而这会儿的萧青,又比她调查的资料中那个冷面木心之人,鲜活陌生了许多。
这等动静太过寻常,混在夜风拂草叶的细碎声响中,自然至极,以至于顾采真完全没有发现。
“不要一直提醒我很疼!”姑娘被疼得声泪俱,听到他的二度提醒简直要炸了,再看到那又跃跃试凑近了的藤枝断,仿佛更加气不打一来,“不!”
她只是忽然反应过来,萧青居然也会逗人——自己今晚的表现到底有多优越,能让她一就挖掘天枢青空私底如此不同的一面。
藤枝又开始东晃西舞,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当的……”她盯着这几朵花,一时间没了声音。
————叨叨————
萧青已经剔净了伤被毒污染的烂肉黑血,他拿灵药,准备为伤撒上,但保险起见,他告知她,“会更疼。”
顾采真了鼻,疼得牙齿发颤,还一脸控诉地问,“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为了声东击西,引开我的注意?”她说的是藤枝舞来舞去的事,其实心中已有定论,只觉得萧青怕不认为她傻,这样好逗的嘛?!
她怎么觉得它在挑衅?
第五步:闭,算了,更新。
藤枝忽然凑近她完好的另一条手臂,绕住她的手腕,在她气咻咻的快言快语中,只听“啵”“啵”几声,藤枝开了几朵浅兰的小花。
顾采真:“……”
她脚旁的草叶微微收拢卷曲,无声无息地让方才几儿碎开的泪动着,顺着叶的脉络重新汇聚成了几颗泪珠,这几颗剔透的泪珠又被柔的叶片捧着,妥帖地收集在了叶交接。
没等她继续琢磨去,藤枝就在萧靑的授意,故意在空气中退退,东躲西闪。
虽然他抿平了的唇峰很有几分寡的决绝,但以顾采真的真实修为轻易就能分辨,他的指尖凝结灵气化作刀刃,在细致清理伤边缘时的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