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轻砚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声音也嘶哑的厉害。
真是…
白轻砚现在看见鬼煞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在来的路上听鬼徒的话,说是鬼煞现在变了副模样,十分好看,说让他好心理准备,但他也是有些怀疑的,他从来没见过鬼煞的本来模样。
“…我就……护他一生平安。”
刘旷问:“怎么不可能?你告诉我,如果他真的有了人,有了一个妻一双儿女,你去能些什么。”
白轻砚门的时候挟裹着一风,他的
后来在鬼煞不耐烦的解释,他才知原来这就是“后院那个脏孩”,并且他竟然是是白老爷的私生…
“…但是我已经答应了白轻飏不会告诉白轻砚他在哪里。”
刘旷说完就觉得面泛红,他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给鬼煞夹了一块肉:“而且门主,白轻砚和白轻飏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只有白轻砚自己彻底死心了,他俩的事才能断个净。”
刘旷嘿嘿一笑:“我又没答应他!我说不就好了!”
刘旷应和:“是啊是啊,为什么不能,我家门主长得这么招人喜,早就应该把面放来了!”
鬼煞挑挑眉:“我为什么不能?”
一动不动的看着鬼煞,认真的说:“那我……也甘之如饴。”
恍恍惚惚间,他忽然间发现自己似乎一都不在意自己的容貌了。
鬼煞,好像…也对?
刘旷:“他要是一都不喜你,你就算找到了他又如何?”
鬼煞听了,轻笑了一声。
“鬼煞…你为什么忽然把面放来了?”
刘旷听了,也愣了半响。
后来他有一次差被敌国的刺客暗杀,被一名黑衣蒙面男救了。他不明所以,正准备谢时,蒙面男揭开了面巾——脸庞恐怖扭曲,竟然是那两年恶名昭彰的鬼门首位鬼徒——鬼煞!
白轻砚移开视线,回归正题,对刘旷说:“三月之期已到,你还没有找到他吗?”
刘旷叹了一气:“他若是…已有家室呢?”
就算是小时候,鬼煞还是“后院那个脏孩”的时候,鬼煞也是整天脸上脏脏的,还被乱蓬蓬的发遮住,本看不清楚这个孩的脸,不过他也从来没有好奇过。他隐隐约约知这孩住在后院那个废弃的柴房里,当时一直以为这只是哪个人的孩,平常见了会给他一些吃的,但是也没有太多挂念。
白轻砚听了,张了张嘴,沉默半响才声音低沉的答:“…不可能。”
原先的种种不堪又隐蔽的绪似乎被谁一一的给了个烟消云散。
过了一会儿,他稍稍笑了一:“好…我告诉你。”
他看着白轻砚,漫不经心的说:“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不用那张人·面,我的力量也依旧能支撑起鬼煞这个名号。”
白轻砚面无表的乜斜了一刘旷,又转问鬼煞:“到底是怎么了?”
从此以后,鬼煞再也没揭他脸上的那一面恐怖的面。
白轻砚皱了皱眉,不耐烦:“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一声,你找到他了吗?”
他从来没想过,鬼煞竟然……长这个样。
白轻砚挑了挑眉,似乎是认可了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