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纵而行,青书面上平淡无波,嘴角却还微微上挑了几分……看得卫璧心惊胆颤的……毫无疑问,青书越生气的时候,心里便会越平静,表也会越温和,计谋……自然就会更狠更毒。
既在客栈里听到了那样的消息,青书和卫璧当即又买了两匹快,飞速启程往武当赶去了。他们本是打算先回明教一趟的,现在自然也放到了一边,若要让卫璧回明教去而青书回武当,两个人都不愿意分开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在被陷害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分开,以免遭遇陷阱被人各个击破――当然卫璧想的是要保护青书,青书想的是……某个大脑会短路的家伙还是一直放在边比较保险。
看着哭闹不休又愤恨不甘的妹妹,王保保心顿时转过了无数个念――若是让那些义军们知他们的首领竟然喜男人……到时候天人会这么看待这位明教教主?他又何德何能还去领导义军叛乱?就连为武林稽首的武当派也会因此蒙羞!
而此时另一边,乍然听到莫声谷的死讯,而且还成了杀人嫌疑犯,青书心里不憋气那是不可能的。他们才海一次收获满满地回来,一被泼了盆冷,是个人都会有火气的。更何况青书对着莫声谷喊了二十几年的七叔,彼此之间相也很洽,这怒气里就更带了几分伤怀……莫不真是命由天定?莫声谷还是这时候死了,而且他的死再度和青书扯上了关系……
这对于大元朝廷来说,简直是一个绝的好消息!
不过……青书心冷笑,陈友谅这人心思险恶奸猾,使那等作的害人手段说不定比他还要更胜许多筹,但这些小人之计也无非算得一人罢了,若遇上两军交战时堂堂正正的阳谋,那便半儿用也没有了。
卫璧地察觉到,青书上好像环绕了一圈阴测测的风,就连他也不禁打了好几个激灵。
当日陈友谅带着青书的佩剑海逃得命,也不知是怎么能杀了莫声谷,想来也许是把青书的佩剑留在了当场?可这样的陷害也未免太拙劣了些,武当弟们的佩剑上都有个人标记,若真是宋青书杀了自己师叔,难会留这么明显的证据?宋远桥他们何等了得,怎么也不可能凭一把在尸上的剑就定论吧……青书微微皱眉,料想陈友谅肯定是故作玄虚了一番,这才将脏泼到了他的上,得连他爹宋远桥也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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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此时却是在推断陈友谅的手段。想他两世以来算计过的人数都数不清了,如今给人算计到自己上,暗恨不已的同时自然也起了争胜的傲气。
陈友谅!还是陈友谅――上次没杀了他果然留了后患,而且这人也着实命大,带伤掉海里居然还能生还,同时青书也想到了,陈友谅之所以能陷害他,定和当初那把丢失的佩剑脱不了关系,倒要看看陈友谅到底是施了什么样的手段了。
竟然喜男人?!那个男人,还是武当派的首席传人?!
想到此,青书忽而勒停,侧对卫璧说:“大哥,丐帮自黄蓉女侠、耶律帮主殉襄阳城后已没落多年,以至于竟有小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