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卫璧心实是忐忑,这个酒后乱的过程好像了儿问题,但是结果……虽说是有了儿偏差,总算也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吧――那么青书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卫璧忽然想到,他本是想趁机把青书吃抹净,然后第二天一早对青书说会为此负责的。但此时此刻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调转过来,卫璧才恍然觉得,要是青书现在对他说些什么负责之类的,他恐怕会郁闷得想死――他这时才真正明白,他想要的是两个人并肩而立,不分彼此,什么上都不重要。卫璧以前只知他喜青书,想和他一直在一起,却从未思量过这许多,竟是经此一夜才终于明白。他们都不是女,才不要什么负责,要的唯有彼此不变的心意而已。
月落日升,等卫璧再次醒来的时候,都已日正当空了。
卫璧瞬时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青书……青书你……你……你在什……”话还没说完整,又被青书一个吻给堵住了,然后卫璧再次陷了呆滞状态……等他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连也不存在了……
所幸青书其实一直以来都比卫璧想得更
青书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叫“醒”,他一双手到火,嘴上也不停地种草莓,每次卫璧想要说什么,他就吻上去把话堵回去……于是这次卫璧真是栽了……
整个过程中卫璧大脑里全是一片混沌,在昏昏沉沉睡过去之前不禁想着:这真是……真是传说中的酒后乱……
卫璧像电一般弹了一,瞬间转看向青书,瞪大了,说:“你你你……我我我我……”
不多时卫璧便已息连连,缴械投降了;毫无疑问,接来自然是青书提枪上,一杆了――今夜月隐重云,可真是个好的日。
卫璧迷迷糊糊地睁开,只觉得浑酸痛,一儿力气也使不来,怔怔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坐了起来,“嘶”地一声倒了一凉气,低看看上净的里衣,颤抖着手在颈边挑开了一儿,便看见衣服底满目的痕迹――霎时间脑海中电闪雷鸣,轰隆作响,卫璧抱着坐在床上,各种呆滞。
这卫璧真是慌了,连连说:“青书,青书……你别……你快醒醒……”
卫璧定了心神,微微垂,低声说:“青书你……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轰”地一声,卫璧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珠都快瞪了来――这……这这这这……这是什么况?
卫璧心一震,紧紧地盯着青书,见他中柔蜜意,忽而就有种酸酸甜甜的滋味泛了上来――也幸而青书不是一脸歉疚或是尴尬地说些什么“意外”、“对不住”之类的,若是那样的话,卫璧才真要郁闷得吐血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青书端着个小瓷碗走了来,随即温声说:“大哥醒了?”
不过这其实只是个开始,接来青书左蹭蹭,右蹭蹭,这里亲一,那里咬一,然后灵巧的手就顺势了衣服里面去,往外一挣把某个呆滞的家伙的上衣剥了个光。
以为青书恢复了些神智,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某醉鬼一咬在了唇上。
青书走到床边坐,将瓷碗放在床小桌上,握起卫璧的手柔声说:“大哥你可有觉得不适?倒是我太过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