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我哥他们肯定会重新在一起,如果你不喜我哥,我哥答应我了,他会带着嫂和淮淮换个新城市生活。这样就皆大喜了!墨莉,我已经预约了手术,这样,难也不可以吗?”
洪黎就是这样,天真地残酷,或许是因为被教养得太好,太完善,以至于总能天行空地暴一个个人们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从前我不在意这一,但也只是因为他的锋芒没对着我。
这个家境优厚,英俊的Alpha是在讨要我的垂怜吗?其实并不,他只是说了他想说的,了他想的。我以前觉得他和洪铭哪哪都不像,可是一个宅里又怎么生完全两样的人儿。他们到底是兄弟。
“我如果不答应你呢?”
这几个字好像是给了洪黎莫大的期望似的,他说我们不需要那么急,先订婚,之后见过家长,再决定日。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
他说:“我哥保证只要我们重新在一起,他就不会再涉你了。”
“墨莉,我你,我想保护你。”
他把反复盘,让他变圆了再拿来供赏。
“对不起,我已经没办法正常的面对你了,你就当你开了个玩笑,然后手术,我还是劝你好好考虑,可以吗?”我撑起脸上的笑,努力劝说。
切除,一直以来都被认为是Omega剥去枷锁的方法,但是同时,也是Alpha泯然众人的途径。两者都被掌控着,一个视之为枷锁,一个视之为权力。
忽然我想起那则不小心被听见的对话,林桉的决绝和蒋旭然的劝阻。
“你要知你是拆不开命运之番的。”
洪黎说完就走了,他说他会一直等我,如果我考虑好了,就直接联系他。
我的大脑乱作一团,洪黎突然降临,甩给了我一个三克拉以上的戒指,却仿佛是重重的给了我一拳。
是的,如果没有林桉,我想我应该还是会和洪黎分手,然后走一段,然后幸运的话结婚,没有合适的人选,那么就继续如同小时候的发条青蛙玩一样,向前动,直到没有动力,或者直到我坟墓。
可是林桉他永远是一个例外,是一个保留,是一颗定时炸弹。
我那时的放手只是不希望我和他都太过痛苦,但是兜兜转转,最后,我们又回到了原。
我开车去了医院,我害怕林桉也被带走了。
蒋旭然一般都让林桉去他的办公室,一方面据说他希望以林桉为一个典型案例写一篇论文,所以总是要对林桉面面俱到的检查,一方面也是考虑林桉的病症,没有了他的伴侣的信息素摄,林桉对任何其他信息素都变得极端。
蒋旭然总是忍不住对我说,觉得学长太受罪了,又说我也辛苦,可是真正辛苦的人只有林桉一个而已。
我越走越快,最后冲了那扇门,林桉正在发着消息。
我走过去托起他的脸,左右晃动,仔细查看。
“莉莉,我不是让你先回家,不用来找我吗?”
他先关心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