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务室来时冲我笑的时候,大学酒之后林桉趴在我肩膀上让我“标记”他的时候,林桉严肃地问我“如果我是Omega”的时候,还有一年前,在走廊里,林桉被洪铭压制的时候。
我忽然发现人生如戏不是假话,原来我之前生活的每一个瞬间,都成为了荒诞节的伏笔。
我拿着那张检测单,明明真相已经摆放在了我前,但我不想相信。
林桉从来没骗过我的呀。
“那天我无意间闻到他的信息素,我就了发期,我就知他是我的命定之番,从第一看到他我就知他是我的命定之番。”洪铭自顾自地说起来,他完全不理会我,他兴奋的样好像在发表就职演说,他的狂和喜悦在迸发。
“我追求他,他从来没有同意过,都说是因为你。”洪铭看着我的神和狰狞的眉告诉我,他对我恨之骨,巴不得我随时随地暴毙亡。
“但是他永远抵抗不了百分之百适的信息素,只要我碰上他的发期,他就会明白,一个我这样大的,可以用信息素安抚他的Alpha才是他的伴侣。”
“上周我也只是碰巧遇到他,没想到他正在发期,太幸运了,你也正好不在。所以我就帮他了,他也没有反抗,他也反抗不了。发期的Omega只能臣服于Alpha。”
“我还标记他了,不过他为了瞒住你,估计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掩盖住我的标记吧。”洪铭说到这里笑了,他走向我,“那天早上我听见他和你打电话,他应该还希望和你继续。不过,反正我和他已经是生理上的伴侣了,永远都解除不了。”
我直起我的手,发狠的打了他一巴掌,我应该用了我毕生的力气,但没有伤害到面前这个Alpha半分,他依旧扬着他骄傲的颅。
“你这是奸。”我给他的上述行为定义,我试图给我的人开脱,就像那些狗血电视剧里演的一样,被背叛的妻永远不会相信小三的谗言。
洪铭耸耸肩,他拿手机,翻一段视频:“如果你说这样也算奸的话,那我就是奸了我的Omega。”
我盯着那小小的屏幕,里面的一双人影在陌生的床单上翻,息和呻充斥着整个房间。我看见Alpha张开他的犬牙时,Omega没有反抗,只是顺从的脖颈,然后血攀附上白皙的脖,一疤痕留在了那里。
“是他迫了他!是他迫了他!”这个声音在我脑海里越来越弱,只有林桉沉溺于他人的泪和他那颗染上红晕的泪痣留在了我的海里。
我开始剧烈的咳嗽和呕吐,我把我早上吃的那碗拌面和半杯豆浆全吐了来,那些还没有被我的胃酸腐蚀的面条和豆制品从我的涌,淌在昂贵的地毯上。我吐到已经什么都吐不来了,才堪堪止住。
有一面条掉在了洪铭的鞋上,他冷漠的用纸去,他俯视着我。
“我希望你能主动和他分手,毕竟他已经被我标记了,以后的每一个发期,他都没办法用抑制剂了,他会很痛苦的。”
“我不会和林桉分手的。”我看着我吐来的那一滩黄的,呕吐之后我的脑袋很疼,但也依旧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