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正:“不是这样。我知dao这些年‘唐朝’始终很关注慈善。不是那种为了避税或者广告效应的捐款,‘唐朝’zuo的慈善很juti,并且都是落地的。我相信任何人在你这种qing况xia,都不可能比你zuo得更好。”
“可是我不应该心安理得,尤其在涉及到贺晓的事qing上。”
唐林问说了大大的篇幅,终于绕回主题。
最初提及弹琴的事,邵以归就是想说对方没有必要因为贺晓喜huan过自己,便因此忌讳。此时,听着对方台词里的逻辑,他不自觉皱眉。唐林问直视向他的yan睛。“你与贺晓交往过,仅仅因为这个理由,我便绝对不能和你有任何关系。”
邵以归脱kou而chu:“可是我和贺晓已经分手了。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先后和兄弟交往是□□什么的。”
“这和dao德lun理没有任何关系,问题的关键在于贺晓的gan受。”
“贺晓不会不同意的,他已经很清楚我的想法,从没有排斥过。”
相对邵以归为说服人而微微用力的语气,唐林问愈发平静:“贺晓很善良,即便别人的希望会伤害他的利益,他也还是乐见其成。”
邵以归想不明白:“我的希望怎么会伤害到他的利益?”
“尽guan贺晓主动提chu分手,可他未必当真放xia。若我们在一起,你以为他会好受吗?”
不久之前的邵以归会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那时候他不相信这世上有放不xia的ganqing,但现在,他亲shen经历,不敢妄言,想了想,他慢慢说dao:“贺晓愿意继续和我当朋友,我想他应该已经释怀。”
唐林问忽然tiao转话题,细说从tou:“那年,我和贺晓一起看了你们话剧社的那bu原创剧,你在台上念chu那句诗: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那一刻大概是我们这对兄弟最像兄弟的一次,我们不约而同zuo了同一件事――所以,我能gan觉到,贺晓没有办法那么轻易放xia。”
邵以归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才明白自己忽然心tiao加快是为了什么。那个人是唐林问,他那么说,不啻于最直接的告白。
“如果在那时候我们就认识该多好。”他不自觉脱kou。
唐林问不以为意:“那时候你也一定先看到贺晓。”
闻言邵以归微微顿了顿。唐林问又继续说xia去:“现在假设任何事都没有意义,我们只能到此为止。这里的晚餐很简陋,我就不留你用餐了。临别之际,我想送你一幅画。”
唐林问推jin着谈话的jin度,这效率gao得邵以归几乎反应不过来。后者愣了xia才明白自己被xia了逐客令。不过,在逐客之前,唐林问特地取来一副画。
这是一副油画。据说擅长shui彩和素描的人,这幅油画画得很棒。不过,这幅人wu肖像并不是那么像邵以归。
直到看到这幅画,邵以归才明白对方为什么不愿为自己画像的原因。因为,一旦唐林问画了邵以归,他的真实心qing就会一览无余――如果没有足够的qinggan,唐林问没有办法把邵以归mei化成这样。
“……你yan中的我,是这个样zi的?”
唐林问没有回答,他低tou看着自己的画作,低声缓缓说dao,“给你留作纪念吧,邵以归。”尽guan连名带姓,但这是他第一次念chu邵以归的名字。
唐林问的“诀别仪式”之后,邵以归遵从地告辞离开。当然,他并非当真pei合唐林问的决定――既然唐林问因为唐贺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