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以归简直哭笑不得。他抬望向对方,激将:“你不是说我没有办法避免吗?怎么,到来还是不敢告诉我?”
唐林问从来不说大话的,因为他有这样的能力。邵以归不得不好奇对方那个破坏不了的计划是什么。“你准备怎么?”
顿时,邵以归觉得自己一片好心被狗叼走。他听着唐林问坦诚说辞,微微嘲地指,“所以之前你果然只是为了稳住我们才假装不再反对的?”实际最初时,邵以归更觉得唐林问是为了西林项目,为了从自己这儿谋取利益才不再涉自己和唐贺晓的事,但这些日的接,包括唐林问在西林项目的合作合同上没有多占一分便宜的举动,让邵以归能看明白,对方不是拿自己弟弟幸福换取商业利益的人。不过,这个不算奸商的商人,实际还是很奸诈狡猾,他的话,听十句就得琢磨十一句,这个时候居然如此表自己的实际想法,这真稀奇。“你稳住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降低戒备,于是你能攻其不备。怎么现在忽然主动交底?”邵以归好奇询问。
邵以归怎么也没想到唐林问的答案是这样的。他烈怀疑对方是卖了个萌,因为这个人居然把他给逗乐了。这时候,没等邵以归接,唐林问又淡淡补充:“如果戒备用,这世上能少一半的受害者。即便现在我告诉你我准备怎么,你也没有办法避免。”
唐林问不假思索答:“我还没烧糊涂到当真告诉你。”
唐林问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说:“刚才我就说了,我烧糊涂了。”
唐林问这回说的肯定是真话。“我没有念过大学。”
邵以归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想了想,他用玩笑掩饰自己那依稀的一丝尴尬,“你也的确不需要念大学,你肯定不会逃课,也不会谈恋,去大学只会浪费四年时光。”说到这里,邵以归忽而自己好奇起来。他个人是觉得像唐林问这种与计算也只关注计算,可谓毫无趣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愿意空玩恋游戏,但话说回来,唐林问也是奔三的人了,方面总不能真是一张白纸吧他暗暗希望唐林问能针对他的调侃反驳,从而暴自己的恋史。
遗憾的是,唐林问丝毫不以为意。“那首先需要定义怎样的事才算‘不
断家务事。再说了,邵以归没兴趣当官。对于唐家兄弟那些狗血的恩怨仇,邵以归从来没有想太多。他凭草率的判断认为当哥哥的冷漠霸,弟弟可怜无辜,也不多想便决定帮弟弟,顺便满足自己争好胜之心。可,他忽然意识到,或许唐林问的确有在尽一个兄长的职责。他是关心弟弟的,会在邵以归面前为弟弟辩护,不满邵以归对弟弟不用心,他甚至知弟弟不吃虾只吃虾仁。邵以归是肯定不会去当调解员的,但他心想,或许这对兄弟会需要一个好好沟通的机会。
唐林问完全不受激。“一个人的勇气不是用来敢于这类事的。”
正那么想着,邵以归就听唐林问说:“其实至今我都不赞同你和贺晓在一起。有机会我还是会确保让你们分开的。”
邵以归觉得这句话很有理。这种听起来很有理的话通常都是他说的,没想到,当他是听众的时候,这种很有理的话听起来又不是滋味的。“……你大学一定是辩论队的吧?”他悻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