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没关系,人心是真的就行。”邵以归真心说。
唐贺晓若有所思,仿佛沉浸在邵以归的话语中,神qing恍惚着gan叹dao:“他们一定是真心的,真心想要补偿我。”
“补偿你?”邵以归低声重复着问。
他更好奇了,但不再那么想要挖掘答案。如果唐贺晓不愿说,他不会再追问。不过,唐贺晓显然已经决定不再保留。
“那年我两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相依为命。一天,我的生父为了救一个差dian被车撞死的孩zi,自己丧命在车轮之xia。那孩zi的父母为了报恩,因此领养了我,从此不仅对我视如己chu,甚至比对待亲生的儿zi还要细心呵护。”
谜底终于揭开了。难怪唐贺晓说唐林问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尽guan在邵以归看来,唐林问应该ting无辜的。
“你两岁的时候,唐林问五岁吧?刚才你问我如果是我,我会怎么zuo。其他的我不知dao,但我想,我应该不会为了记恨一个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没zuo的五岁孩zi而让自己痛苦。”邵以归试着劝解。
唐贺晓无法因此解开心结,他xia意识抗拒地摇tou,“其实那个时候,爸妈他们就因为‘唐朝’而冷落了大哥,为了寻求关注,大哥不停制造意外,有时候他会故意淋雨,有时候则从楼梯上tiaoxia去,那天,他故意跑到ma路上。他想要让父母回家――却因此害得我的父亲再也回不了家。”唐贺晓越说越激动,他的个xing单纯,yan睛里容不了一粒沙zi,“这些其实也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当着我的面欺骗我!”
“你是说,唐林问知dao真相?”邵以归认为一个五岁的孩zi未必能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他知dao。”唐贺晓用力地、肯定地说,“我的血型其实是B型,他每次都安排篡改我的ti检报告,将我的血型改成A型。”
那看来唐林问一定知晓,邵以归那么想。不过他依旧不认为唐林问怎么不对,可惜,唐贺晓的想法不同。
“每次我叫他哥的时候,我不知dao他是怎么zuo到面不改se接受的。他怎么可以这样欺瞒我!”
“也许他认为不知qing对你有好chu1。”
“不是那么简单。舅舅说得对,连这种大事他都可以若无其事欺瞒我那么多年,他还有什么是真的?”
邵以归终于等到了事qing的源tou。
说起来,邵以归并不想幸灾乐祸,说实话,他还是很同qing唐贺晓的,甚至也觉得唐林问ting可怜,但整件事就像狗血的商战加家庭剧,让观众只觉得老套。
“所以,这个真相是你舅舅告诉你的吧?”邵以归与其说猜测,不如说是肯定指chu,“然后他煽动你和他合作,与你大哥作对?”
唐贺晓听得懂邵以归的语气,他平静抬tou望向后者yan睛,问dao:“所以,你觉得我很傻是不是?舅舅摆明拿我当枪使,但我却明知故犯?”
“你既然知dao,为什么要被他设计?”
唐贺晓不假思索答dao:“因为我就是要那么zuo。我宁愿被舅舅利用,事后被他一脚踢开,或者因为和大哥作对落得惨淡收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让大哥知dao他zuo错了,我要让他知dao,我不能原谅他那么多年来的欺骗。我想要他付chu代价,即便最终最惨的那个人其实很可能是我自己。”
与唐贺晓认识两个多月,邵以归第一次对这个人另yan相看。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