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师弟给他吃了那颗香，这是他和师弟之间的事。

师弟不说话，他脸铁青，却又死死抓着盟主的手，不肯松开。

盟主回看师弟：“怪我，师兄不应该听别人的胡言乱语，然后怀疑你。”

盟主本不相信右护法的话，右护法一定在骗人。可他控制不住怀疑，就去摸师弟的脸，想找易容的痕迹。

盟主想要退开，却又不愿，只直直在哪，问师弟：“他为什么喊你教主？”

盟主不急，他拉着师弟去了他给他备的房间。一切都和师弟在剑门时的没有区别，有师弟用过的衣裳，第一把木刀，都是他们的回忆。盟主看着这四周，过往的种种浮上心，一时万分慨：“师弟，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外漂泊。我很希望你回来，咱们始终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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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看着他，神却带了些害怕。

开你而已。他当时走火，我不能让你发现他的况。”

右护法失望极了，他摇摇，转运轻功离开。

盟主忙：“怎么会，那年你说只给我一顿饭，全当礼了。我还失望来着，没想到你另外还有惊喜送我，我都很喜。”

师弟慢慢摸过那刀，那衣裳，那些桌椅被褥。

右护法继续：“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太戏了。”

他启唇，却只吐一个我字。

右护法也许是见师弟实在开不了，便替他说了：“你不要再叫他师弟了，他本就不是你师弟。你师弟，早就在一年前死了。”

右护法表一急，他还想说话，却被盟主打断了：“我不那晚是不是你，也不你究竟想什么。我这也是容你不了，还请快些离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没想到他这句话竟然让师弟反问了一句：“只是因为是你师弟吗？”

师弟将泥人放：“是了，只要是我送的，我想你都会喜。”

还有那虎爪留的疤，如果不是师弟，那为什么大侠会认错人。

盟主这么多天来，又是怀孕又是找孩他爹的，变得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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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护法瞎编也要编得像样一些，他一定有阴谋。

盟主猛地松了气，总算觉得自己是活过来了，他怒视右护法：“你胡说什么，这分明就是我师弟，不是易容的。”

师弟也陷回忆，表温和地捧着那泥人：“得不算好。”

如果这人不是他师弟，那又是谁。

他始终绪低落着，直到看到一个泥人，脸才突然一亮：“这个还在这里。”

如果是这样，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盟主笑了：“我怎么不记得，这是我生日，你半夜过来送给我的。”

盟主话里夹枪带棒，右护法只叹了气：“你怪我欺骗你，现在我不骗你了，你又不肯相信。”

师弟也不避开他的手，任由盟主在他脸上脖四周仔仔细细摸了一轮。

盟主觉得这话有些羞人，他不自在：“你是我师弟，当然和别人不一样。”

手温，肤质也是真的。

听到师弟这么一问，他心里立刻敲响警钟。

盟主面惶惶，他艰难地开：“他为什么说你是教主，师弟你……”

不是师弟，为什么能找得到他。

师弟脸还是不好，也没有回话。

要是都他大义灭亲，他要不要带着师弟逃跑，怎么办？！

盟主心微凉，难不成师弟离开师门这些年，真的是走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