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单地理了自己肩膀的伤，等再回到床边时，发现青年正不怎么舒服的蹭来蹭去，一只手还在摸索着什么。

秦墨安静地等沉青自己睡着了，起去了浴室。

“应该吧，”

沉青不怎么兴地盯着那咬痕，刚想咬破自己的指尖就被秦墨抓住了手，把这只的墨蛇整只拥住了。

秦墨低笑，躺刮了刮他的脸颊。

天蒙蒙亮时，秦墨觉在自己上温温顺顺地窝了一夜的墨蛇动了动。

秦墨撩开青年的湿发，亲吻他冰凉的额，把这只被汗浸湿的墨蛇抱到浴室，放了一缸之中。

沉青乖乖地窝了一会，：“你明明醒了，还

太快，也太巧合了……

“小墨蛇。”

沉青一无所觉地抱住他，挪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慢慢地睡过去了。

等到痛苦终于结束后，他脱力地在秦墨怀里，仿佛全的骨都被离了。

“要变成大蛇了？”

沉青于是咬开自己的指尖，滴了数滴血在他的蛇骨之上。鲜血，蛇骨散发墨光，缓缓浮起，又飘他的之中。

没能找到，现在才和秦墨重逢不过半年，就全都找齐了。

他的神懒懒的，看起来也没有留神听秦墨后半句话，没过一会就又窝回了乎乎的被褥里，把自己蜷成了一小团。

沉青把其他蛇骨摆在自己面前，，“会很疼，你到时候抱着我一。”

沉青昏脑涨地靠在秦墨上，一声不吭地由着他给自己细致地清洗――只有当秦墨碰到他的后背时他才会偶尔因疼痛漏一丝呻。

秦墨：“好。”

几乎就在和蛇骨合的一瞬间，一撕裂血肉的痛苦如电般狠狠过沉青全，他立刻就剧烈地挣动了一，随即被秦墨紧紧拥到了怀里。

洗完后，秦墨给这只蔫哒哒的墨蛇换上舒适的棉质睡衣，铺好床，把他轻轻放净的被窝里。

他先是凑近秦墨衣领嗅了一会，然后就解开他的扣，发现了那刚刚结痂的咬痕。

沉青就着男人的手一小一小喝完，闷闷地抬：“你刚才是不是被我咬了？”

边的床往压了一压，秦墨坐到他边，勾起了盒中的蛇骨。

秦墨倒了杯，又加了勺糖，端过来喂沉青。

脑里浮这样一个想法，沉青微微皱眉，托起那个木盒，却并没有直接碰那块骨。

沉青默默地往松的被褥里缩了缩，只苍白疲惫的侧脸。

沉青：“唔。”

“没有。”

沉青颤抖地仰起颅，全因过度痛苦而痉挛不已。他的骨骼发令人心惊的噼啪声，牙间渗鲜血，指甲也深深地勒肉中。

秦墨拭去他唇角的渍，“你到了晚上才会咬我。”

“乖，喝。”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汗一层层打湿沉青单薄的后背，他脸惨白，唇微微颤抖，整个人就像刚刚从冰里捞来那样。

秦墨行掰开他的五指让他抓住自己肩膀，又扳过他的颌拭去唇边的血迹。剧痛之沉青一咬住了男人肩膀，鲜血当即涌而，秦墨脸不变，不断地抚摸青年发丝，在他耳边低声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