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语气淡淡，平静的表层之却裹挟着无法违逆的势。

秦墨缓缓摩挲青年的后颈，片刻后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在沉青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

沉青由着他吻了一会儿，温温顺顺的。等秦墨吻够了，他才毫无缘由地冒一句：“你觉得我像妖吗？”

该走还得走，吃完肉再走。

秦墨还想喂他蔬菜，被不满的沉青一通乱蹭，只得作罢。

秦墨当着他的面接了电话，神淡然，看不什么特别的喜怒。一只手还落在沉青上，不紧不慢地抚摸。

“妖？”

“呵。”

谁让你讨厌妖。

青年又陷了沉默中，秦墨也没继续追问去，抚摸了半晌，又俯首吻他。

把人咬得尾泛红，将哭不哭了，秦墨才放过了他。

他默默想着，抬看向男人：“我很快就会回来。”

“我刚刚问你喜不喜我，你没有回答。”

沉青皱眉。

沉青侧耳听着男人稳健有力的心，过了一会，双臂抱住秦墨肩膀，凑过去在他脸侧蹭了几。

沉青：“不告诉你。”

其间他好像被秦墨醒，昏昏沉沉地吃了午餐，也不记得吃了什么，肉多，大概是肉。

他的手腕间依然锁着链条，靠在秦墨，被他一臂搂住。

沉青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蹭着男人：“肉……”

“又漂亮又勾人……”

秦墨，“你不就是我的小妖怪。”

他说完，

等秦墨接完电话，就看见沉青低着，脑袋一一的，有往他这边倾倒的趋势。

沉青颤了，抓紧他肩上的衣服。

秦墨和他额相抵，，“什么都不和我说……万一跑掉了怎么办？”

“虽然你的蛇毒清除了，但还是有不太稳定，我先护一护你的心脉，省得你明天被我气过。”

秦墨挠挠他的颌，话音未落，床的手机响了起来。

沉青似无所觉，过了一会：“你喜我吗？”

夜中，青年低声，“我不你怎么想的，反正我记住了，等你恢复记忆后必须和我解释。”

沉青又不吭声了。

指腹拂上青年微红的角，拭去晶莹的泪珠，他：“为什么想走？”

将他这副有不太兴的模样收在里，秦墨眸一沉，环住沉青的手臂不动声地加大了力。

吃完午餐沉青就又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白天过去，现在已是深夜。

“……”

秦墨顺手把人抱到怀里：“中午想吃什么。”

沉青被摸得有舒服，垂着睫，没怎么听清电话的容。

不能。”

秦墨似乎有所动作，沉青直接在他眉心间轻轻一，让他陷了更深的睡眠中。

沉青眉角一：“什么？”

“……秦墨！”

“你让我怎么信你？”

沉青随后披着被起，他低低地念了句什么，手心托起一团柔和的光，秦墨心。

重的难以睁开，冬蜇的征兆又比昨天更严重一，沉青很快沉沉睡去，而且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天。

沉青瞥了手机，发现是一串从未见过的号码。

他实在无法和现在的秦墨解释自己妖的份……恐怕一说来就真的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