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可是alpha,”旁边一个小警察提示,“还是S级的,而且只是看上去不会害人,实际……”
“没什么意思。”郑仁城扔掉止咬,低着解手铐,钥匙灵活地钻锁孔打开锁。
郑仁城回去的路上给郑显龙发了消息,之前跟他提要求时只是想以防万一,没成想居然是一语成谶。他自嘲地想,真是个乌鸦嘴。
受严格的法律约束,一旦发现就会被判的很严重,尤其是对级别的alpha。
“我拿命担着。”郑仁城把钥匙钥匙孔,轻轻转动,锁扣弹开,他取止咬,住秦予泉的巴。
郑仁城忙了一上午,程警官和他说秦予泉来了时他都没能及时去看,直到中午休息时他才时间,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一推门看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场面。
“你这就没意思了。”秦予泉又笑了一,牵动肌肉,疼得了一气。
秦予泉还想说什么,但郑仁城已经匆匆了门。她看着桌上只咬了一的肉饼,垂了睛。
“可能是在说悄悄话吧……”一个警察试图解释,“我看仁城哥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我可就不好意思了。”
一回到所里他就去找了领导,再怎么说秦予峰是对他有不轨的想法,甚至手也是对他,那么袭警这条罪行他肯定是没跑了。
“什么不好意思……唔!”郑仁城的嘴唇被封住,温的吻里裹着交错的唇,这个吻稍纵即逝,像龙卷风一样烈短暂地掠过。
郑仁城无语地瞪了她一,“你可真好意思。”
“实际什么实际!”郑仁城血脉贲张地喊,脖青筋暴起,“我真是了,实际不就是让过来坐坐,问问况吗!”
秦予泉坐在椅上,旁边四个警察围着,她很安静,但是那些警察看上去很警惕,等一,那是什么……
“你们他妈这是在什么!”郑仁城瞬间暴怒,他冲过去就拆那个止咬,“还都没定什么罪呢,你们就在这瞎你妈,她哪看上去要害人!”
秦予泉早上起来直奔公司,把正在开会的秦予峰拉来暴打一顿,据说当时信息素波动太过势,好几个岁数大的alpha董事当场血压飙升,公司里面的omega同事也都受了很大的惊吓,影响极其恶劣。
“你知你将面临什么吗?”郑仁城不知怎么和她说明这件事的严重,“你可能会被清洗,你……”
小警察们看见这诡异的场景,都不敢再说什么,赶紧你推我赶地跑会议室,房间里只剩他们俩人。
他们不仅给她带了手铐,居然给她带了止咬!
“是吗?”秦予泉缓缓起,她斜了一监视她的单面玻璃,他们现在的位置正好有个监视死角,就是她面对郑仁城的这个角度,对面应该监视不到。
其中一个小警察不不愿地交了钥匙,“哥,你现在说的轻巧,真要了什么事,你拿什么担着……”
“为什么?”郑仁城不敢置信地睁大睛,他从没想过这么理冷静的人会这种事。
“他俩说的是什么意思……诶不是,他俩在嘛?”单面玻璃后的两个警察面面相觑。
他现在要的,就是尽量减少秦予泉的罪责。
“你刚才什么意思?”
“因为他想伤害你。”秦予泉知是东窗事发,但她没什么表,只是倚在桌边,平静地解释,“不止一次。”
“嗯……我觉得你说的对。”另一个警察表示赞同。
警用的止咬系的很紧,他解了半天才发现是带锁的,郑仁城朝围在他们边的警察问:“钥匙呢?”
他想起她之前受伤的,郑仁城闭了闭,绝对不能让她受这种折磨,他迅速穿好衣服,“我知你不会逃跑,一会儿自己到所里来吧,我先去理。”
“我也需要意思意思。”秦予泉委屈巴巴地意有所指,仿佛主动的不是她。
秦予泉挑起唇角,原本面无表的脸上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秦予泉颧骨上的勒痕还没去,笑容仍浮在唇边。
几个警察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
“别他妈让我废第二遍话,”郑仁城加重语气,“赶紧把钥匙给我,止咬和手铐的都要,有什么事我担着。”
一个对犯罪嫌疑人舍命保护,一个面对警察的威胁还能笑得来,也不知谁更疯了。
“听见了吗,你他妈要是想发疯伤人,就得从我尸上踩过去。”
“别笑了,”郑仁城把手铐解开,表生,“我只是意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