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亦接完电话,嘴上说着去收拾收拾,实际上他一力气都没有了,坐在沙
都想为这演技鼓掌了。
挂了电话,他对父亲说:“我是肯定不会跟郑亦分手的,即使分了,也是我俩不去了,而不是被你的。”即使他觉得接来的话特别大逆不,但他还是说了,“爸,我真的不想咱们父每次见面都吵来吵去的,我就特羡慕别人那普普通通的父关系,没仇没怨的。我不气您,您也别为了我和郑亦这破事儿生那么大的气,不值当!其实决定和郑亦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有了自觉,我也了思想准备。反正张州混不去,我就不在咱们省,外面的世界更广阔,我不怕从开始,我从来没怕过。希望您能清楚,郑亦只是咱们父关系分崩离析的一个原因,但不是全。我真的受够了您所谓为我好的掌控了。”白贺炜一脚油门踩去,车便驶向了公路。
“嗯……那我这就收拾收拾……”郑亦还是慌了,混乱得要命。真的交往这么长时间了,白贺炜深知自己就是个冰块也要被化了,他知,自己是喜那个傻小的,尽他从来没表达过。
白贺炜闭着睛轻轻吐一浊气,即使这样,剧烈动的心脏并没有得到任何安抚,他拿手机给郑亦打电话,谁知电话中,这傻对自己的境丝毫不自知,甚至还关心他父亲的检查结果,碎碎叨叨的问个不停,白贺炜只能重复了一遍大夫的话,那才安静来,然后窘迫的说自己睡醒都已经快十了,还埋怨他怎么门不喊他。
白贺炜没回答他的疑问,稳了稳心神,说:“郑亦,要不你先回去吧……”
抗争,白贺炜一直以来都在抗争。无奈一尺一丈,以为走了这种控制,却又深陷另外的囹圄。
电话中的声音一断掉了,以至于他还以为电话被挂掉了,白贺炜“喂”了一声,郑亦才问他:“是不是你爸妈让咱们分手?”郑亦的声音小小的,仔细才能听明白,他知,郑亦压着自己的绪呢。毕竟这两天他的神经实在太过,一有风草动就会控制不住往最坏的方面想,果然,那天的谈话,郑亦并没有全告诉他。
“他还生气,生什么气?”白峰终于了本来的面目,“白贺炜,你现在心里想得是什么我特清楚,你毕竟是我儿。是,我能看得来,小郑他是个不错的孩,为了你也了不少的牺牲,你就忍心让他没名没分的跟你这么瞎混?家不要了,尊严也不要了,你知你们俩这烂事儿要是曝光了,会给你们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吗?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被别人知了,白贺炜,你和郑亦的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烂了!到时候你就知什么是人言可畏了!”
白贺炜很不忍心,可后面坐着那二位,他又没办法多解释,只能安他:“郑亦,没有的事儿,你别多想,就是我爸妈想在张州多住几天,你知的……”
白贺炜清楚地看见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抖,不受控制的那种。他爸能说这种话,是真的准备破釜沉舟的毁了他,不光毁了他,还要毁了郑亦。
“老白,大夫说你不能生气……”母亲轻轻抚着他爸的,试图想让他平息绪。“贺炜,你就听我们一句吧,该放开就放开,这么持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