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再后来他就去开发区当了委会主任,开发区是市直,我见过他几次。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在接来的变动中担任北城区的副区长吧。不过他这个年纪来说,仕途就算到了了。”
“我都没想过……”
“郑亦呀,很多时候,你在自己前途上考虑得问题太少了。”说完这句话,白贺炜突然意识到此时的自己简直成了另外一个白峰,原来人还真的能慢慢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于是脆闭了嘴,了烟占了话,迫自己别再跟老爹越来越像。可转过来想想,面对郑亦,他越来越能了解父亲为他心的心思了。
白贺炜不理会这表呆滞的小傻,继续说:“我跟韩书记吃饭,聊到了龙爪山这次的火灾,他说因为救火死了两个人,市里是准备严查的,负责北城区安全这一块的领导和市、区两级的森林公安门和防火指挥都要追责,严重了说,撤职可能是小,刑事的都有可能,但该表彰的也要表彰。那么有人去了,就要有人上,他也委婉的提到了开发区的委会主任,再加上赵明宇没几年该退休了,组织上会考虑他的。他这么多年没上去,今天听你念叨了,我想可能跟他儿有一定关系吧,或许被人抓了把柄也不一定。”
这哪儿是找对象啊,分明给自己找了个必须费心的傻儿。
小区另外的两风景线一是占据广场舞的大妈们,还有一便是天不亮就绕着小区暴走的大爷们。
郑亦哪里敢相信刚刚那个跟他家长里短的随和中年叔叔竟还是个厉害的角,整个人僵化在那里,脑已经开始不断在回放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有他的儿……
“什么傻福?”郑亦不解地问。
白贺炜笑了:“一是你的政治度太低,二是你妈看见你气儿就不打一来,还能想起这个过节来?当然,他也有可能就刻意隐瞒着吧,你妈也不知。有人就把这些东西看得淡的,他要是有野心,到我爸那个程度也不是不可能。”白贺炜喝了一有些凉了的茶,发酵茶特有的苦味漾在唇齿之间,“也不知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算是傻人有傻福?”
白贺炜深叹一气,着他脸,给郑亦疼得龇牙咧嘴,“我看你不是装傻而是真傻,赵明宇要是真来了北城区,又跟阿姨的关系有了一定,你还发愁什么晋升。”
这天刚蒙蒙亮,只见广场舞大妈们一人上别了个接收,为了不扰民还都上了耳机,她们衣着统一,动作整齐,又扭腰又摆手的,除了没音乐显得诡异了儿,其余都正常。倒是健走队的大爷们不是很地,开着杂音很大的音箱,领的还扛着面旗,叮叮咣咣
“我都没听他说自己是什么领导,我妈也没念叨啊。”郑亦似乎还沉浸在这个震惊的消息中不能自,反弧比以往更慢了一倍,就像他现在开得那老爷车,别人都到了终了,他还慢悠悠的在半路晃。
一个月后,天气已经了起来,白贺炜早上去遛狗顺便跑步已经穿起了短袖,均匀的一条大长被紧的速包裹着,脚上穿着一双非常舒服的运动鞋,他边还跟着个把屁摆的老大幅度的笨狗,这一人一狗着实引了不少目光,俨然成了小区的一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