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君站起,拿起桌上的钱包和椅背上的外套也不回的就走了。白贺炜透过玻璃窗看见他快步走到路边拦了一辆租车扬长而去,心里终于有了一丝轻松。
――“为什么我就一直都不行?大学的时候追你那么辛苦,你一反应都没有,甚至还跟那个叫什么亦的人在一起了?他哪儿有我好?长得也很普通,好像又没什么才华。”
“嗯,喝了一。”白贺炜换了鞋,把外套脱了挂好,看郑亦有些期待的看着他,胡噜了他的脑袋两。“是想问我怎么谈的?”
“没说什么,又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孩儿了,说明白了相信他也就不胡搅蛮缠了。”白贺炜轻描淡写的说。而实际上,许岩君要比他想象的激动一些,也不顾场合的冲他歇斯底里,惹来一些人的侧目。
会去把话跟他说明白的,他人品不行,喜乱说,又太过张扬,本来就不在考虑范围的。”
白贺炜知,郑亦心里特别在意,他又胆小不敢说,只能在这胡思乱想,见他回来才安心。嘴上说着会自信一,可实际上总是自卑的,白贺炜希望他能有所改变,但长久以来形成的格,即使改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不过他是愿意看郑亦在他面前吃瘪时涨得满脸通红又说不过他的样,怎么那
“那就好。”郑亦笑着说,松了一气一样。
白贺炜笑笑,“尊重是互相的,大学的时候你对我的不尊重暂且不提,现在你这剃挑一也让我觉得不够被尊重。”
许岩君几乎愤怒了,可是碍于在公共场合,他还不敢在这里发狂。“白贺炜,你到底知不知什么是尊重?”他咬牙切齿的问。
郑亦。
于于理,那么贵重的钱包他都不该收,尤其是白贺炜听说许岩君所在的林业规划设计公司经营不善急一直岌岌可危,他突然间在想许岩君接近他可能也是想借他的手揽些工作,那么这个价值不菲的钱包就是很微妙的礼了,如果许岩君真的人品不好,到时候去纪委他一刀,他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许岩君不是郑亦,郑亦就跟他的名字似的,许岩君却是在厅里挂了名的,白贺炜越发觉得不能和他走得太近。――当然,这些原委白贺炜是不会和郑亦说的。
“学长,我知了。”
白贺炜吃过饭回来才六多,一门,看见郑亦抱着狗窝在沙发里看老掉牙的香港喜剧电影被逗得哈哈大笑。他又喝了酒,晕乎乎的状态正好,郑亦见他回来了,小媳妇似的抱着狗迎了来。
白贺炜说:“不凭什么,谢谢你前段时间送的那些花和礼,人节的那个钱包也贵的吧,我在那个单位也不敢用,今天拿来了,还给你吧。”说着把包装的盒推给他,“不好意思,盒是被拆开了,但是东西一天都没用过,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折钱给你。还有那些花,其实我不是很喜花,之前不知是你送的,拒收的话,送花的小伙也为难的,你告诉我多少钱,我一起算给你。”
许岩君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压低声音问:“凭什么?”
白贺炜倒是很平常的抿了酒,说:“可他比你识趣,我即使跟他分手,他也不会像你这样冲我喊。”
可能是他上有酒气,郑亦皱着鼻闻了闻,问他:“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