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贺炜问他:“离婚行得怎么样了?”
白贺炜拿手机看了看,好家伙,十几个未接来电,不用想,都是郑亦的。他没理会,只是说:“我房都卖了,还回什么灵泉。对了,张州有什么好楼盘吗?我准备去那儿买个小型先住着。”
白贺炜泡澡泡得脑门全是汗,也闷,他回避了这个问题,站起了,去淋浴那里冲洗了。吴灼峰说得没错,到了张州,就只有他自己了。他了很多关于新生活的规划,唯独没有的这个选项,也是他刻意忽略掉了,毕竟去那儿不是谈说的。
白贺炜着酸痛的脖,说:“如果不是要去张州,我都想在这办个会员卡了,当时是疼,现在舒服多了。’”
吴灼峰笑笑,说:“不怎么样,前两天法庭组织了一次调解,她说自己妥协了,狗可以不要,孩必须得要,房也得要,我真是无话可说。我也不跟她计较,周开庭见分晓吧。”
“不怎么着,估计就是烦了。她要是真不要狗,你就得把狗领回去,我总值班加班什么的,真的没时间养。”
“狗怎么着她了?说不要就不要了。”
难得放松,白贺炜没带手机,泡澡的时候,吴灼峰要了杯红酒,半杯去,酒加上蒸汽的作用,让他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
“你自己一个人过去也怪孤单的,狗还能陪陪你。”
白贺炜说:“我这就要去张州了……”
分给白贺炜的男技师的手非常有力量,白贺炜又不是特别能耐得住疼,他大改之前敛的形象,被得嗷嗷直叫,似乎这样才能不那么痛。男技师四十多岁,说话是南方音,他着不熟练的普通话说:“年轻人啊,你这个颈椎很有问题的,平时不要总坐在电脑前。还有你这个腰,也是一样的,要多锻炼锻炼知不。”白贺炜嗯嗯啊啊的答应着,疼得他泪都快来了。这哪是享受,简直是遭罪。
吴灼峰却正:“能一样吗?之前你还有你爸妈,以后那边就你自己,郑亦也不可能和你一起去啊。”吴灼峰目前为止还不知他们已经分手很久了,顺说了一句。“你和他有什么打算吗?”
和吴灼峰分开,白贺炜才给郑亦打了个电话,郑亦又没接,这人是怎么回事儿,白贺炜把手机扔到车座上,一气之不想理他了。
回到家,有了网,手机开始响个不停,
“你可真绝。”吴灼峰说,“我帮你打听打听,买什么小型啊,买个一百多平的,住着也舒服,我以后去张州差,也不用住宾馆了,直接去你那儿。”
“你逗我,你还没钱?卖房的钱首付装修都够了,外加这几年投资理财炒,别开玩笑了。”
“享受”完服务,两人去结账,经理哈腰的想给他们免单,吴灼峰拒绝了,经理过意不去,给他们打了个八折。
三位一,十分解压,这正中白贺炜怀,于是就没有拒绝。
作为公安局的副局长,吴灼峰对于辖区的“享受”场所可以说是门儿清,白贺炜随他门,享受得可以说是贵宾级的待遇,会所经理亲自上阵为他们服务,又安排了最好的摩技师,一直把他们领到包间门才离开。
“我没那么多钱。”白贺炜笑着说。
“我都孤单这么多年了。”
“你是不回来了还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