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抱得动我,一辈不放手吗?”祝瑾年呈“大”字型躺在雪地里,鼻尖通红。
“求婚之旅,怎能不计划周全?”聂羽峥一把她抱起来,目光灼灼专注,“你更重了,但是所幸我还是抱得动,一辈都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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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太冷了。”聂羽峥遥指了一半圆形的玻璃房。
“你……”祝瑾年鼻一酸,忽然有些想哭,“你怎么来了?!”
一分钟后……
每个人都是渺小的,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收获属于自己的大幸福。
意识转去看,恰好,一抹极光自天边忽然展开,横贯整片苍穹,忽然现的聂羽峥仿佛就站在极光幕布之,那一刻震撼得令人窒息。
聂羽峥无言,牵着她继续走。二人的羽绒服摩沙沙声,留两行脚印和相携而去的幸福影。
“你订到了?”祝瑾年又是一惊,她没想过要看一整夜的极光,只订了普通酒店。
“成。”
两分钟后……
“我不会再错过每一次跟我的妻共赏景的机会。”他脱手套,从袋里拿一个拳大的冰球,双手捧着走到她面前,她才看清,这是一个钻石形状的冰块,只在这样的极寒天气,能保持不化。
“还好雪厚。”祝瑾年自己爬起来,拍了拍上的雪,也不计较,朝他招招手,忽然奸笑一,“原来你在某些事上,本持不了两分钟。”
“再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聂羽峥正。
“我好像又被你摆了一……”祝瑾年扶额,虽是无奈不甘,却满心甜蜜。
她像只大型一般趴在聂羽峥肩,由他抱着往一个玻璃房走去,小声地呜咽着,为他的用心,为自己的幸运。
“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祝瑾年终于识破,“从一开始千惠让我来差,就是你授意的吧?”
“在搬砖界你是什么平我算完全了解了,请允许我脚踏实地自己走过去吧。”她双手合十。
他神秘一笑,“我只能透一――跟你交的virtanen教授,是我在斯金纳心理论坛认识的老朋友。”
“比你晚一天的航班,我也来了。在你代表荒漠甘泉参加交的时候,我没闲着,动手了这个。”他把冰块放在她手心,她双手早就冻的麻木,但还是小心地捧着,举至前看了又看。
玻璃房气温了些,钻石形状的冰块放在浅瓷盘里,慢慢化了。祝瑾年躺着看极光,睡意渐,忽然觉手腕一,只见聂羽峥托起她的左手,从瓷盘中拿起一个戒指,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戒指上还有刚刚化的冰,曼妙曲折的极光、沁凉的和钻石璀璨的光,默默诉说着这个男人所有关于的一片冰心。
“我指的是国。”聂羽峥摊手站在一边,明显刚才一不小心松了手,让老婆掉在了地上。
祝瑾年再次掉了去,又摔了个四脚朝天。
祝瑾年以前一直不理解别的姑娘被浪漫求婚时为何哭得稀里哗啦,今天这事降临到自己上,却也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