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原本清净的刑侦支队大厅人声鼎沸,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失踪长达十年、几乎被所有人认为已经被害的的校花忽然回来了,这爆炸的新闻自然引来了大批的记者,大家都想挖个大新闻。
禾诗上打量一遍聂羽峥,垂睫,掩去了本就不明朗的绪。
“聂组长,这边。”一个年轻刑警负责引路,来到一扇门前停说。
考虑到她被囚禁多年,为了照顾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支队特别安排了一间最宽敞的讯问室给她讯问笔录。该有的设备一一都有,还添设了两个树木盆景和一本风景挂历,在视觉上确实温和舒服很多。
祝瑾年无语,“我是那种人么?”说罢,话锋一转,“最多问问你――是不是后悔当年没追她呀?”
祝瑾年又想起祥林嫂絮絮叨叨的那句――“这世上可有魂灵的?”虽说不语怪力乱神,可每当想起此事,她背后就一阵发寒,好在现在自己不再一个人住,心里发的时候哪怕被聂羽峥怼上几句,心也不那么孤立无援。
祝瑾年微讶,捋了捋发,眨眨回看着他。
“被囚禁了那么多年,再次回忆这段黑暗的时光,她心理承受得了吗?”祝瑾年疑惑地问。
“对禾诗……是询问还是讯问?”
聂羽峥推门而,只见禾诗就坐在斜前方,见他来,偏看了看。她穿着一扎染长裙,长发如黑瀑布般披散后。二人在相貌上的确七八分相似,巴瘦削,角微微上挑,比后者多了几分扎的媚然和傲。
一组刑警在曾大案发当天的各路监控中发现几个符合条件的可疑人员,其中一个着不太合的一套男装,提着一个黑塑料袋,几年前这个人也被负责查监控的刑警注意过,只不过此人材偏瘦弱,无论从力量和型上都无法和曾大抗衡,被排除了。
祝瑾年忽然坏坏一笑,趴在他上问:“明天就要再见当年叱咤风云的校花,聂先生心如何?”
禾诗父母得知女儿平安无事却选择沉默,这种遮遮掩掩的态度也令人生疑。
“心理负担很重,今晚可能睡不着。”
她再次电话康扬一次回访。康扬说,自从搬离了逍遥游,自己再没有过那个怪梦,一咬定就是地那尸骸害的,顺带又把埋尸的人大骂一通。
聂羽峥颔首,却没有告诉她更多关于案的展。沈平去往昌朵地区的这几天,其他办案人员也在加班加收集证据。
“讯问。”他加重了音调。
聂羽峥不屑一笑,无声地表示――你真无聊。
“讯问阶段我会每天跟,对她行实时心理评估。在她心理难以负荷的时候,可以叫停。”
二人当年都听说过对方,但似乎都没能给对方留非常深刻的印象。
费了一番工夫清场后,沈平几人才带着禾诗去。
晚上,她洗好澡来,聂羽峥自然而然地接过浴巾为她着一湿发,说:“他们午3的飞机,现在已经回到鹏市。”
她左手边的
他故作疼地眉心,“我在想,如果回来你质问我――‘我和禾诗谁比较好看’,我该怎么回答,既不像说谎,又能照顾你脆弱的自尊心?”
“你还有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