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兴太早。”沈平这时奇地冷静,“现在我们是在跟时间比赛,因为她父母还不知警察来过,但不能保证他们什么时候会开机,我们要赶在开机前――”他沉一,“要不,站在夫妻俩面前,要不,就站在
“绝对有问题。”陈昱小声对林睿说。
妇女悻悻抿了抿嘴,又说:“警察同志,他们就是去旅游了,没事。丫刚失踪那阵他们都没怎么地,现在想开了,哪还会有事?林晶还跟我们一起广场舞呢,还打麻将。过几天就回来了,你们过几天再来。”
一会儿后,结果来了。近3年里,禾学东和林晶省6次,在此之前的几年,则没有任何乘坐飞机或者火车的记录。他们的目的地看似每次都不一样,可都集中在西南几个省。
沈平摆摆手,“他们这几年一直在西南几个省份转悠,说是旅游,邻居们信,我们当警察的怎么可能信?每个能查到的目的地都是幌,真要是去旅游,关什么手机?什么电池?不就是为了避免有人查到信号吗?他们就是去看女儿的。但是,禾诗不可能定居在有机场的大城市,连装个网络都要份证,她即使有,能拿来吗?西南那一带不乏一些原始村落,别说网络了,路都没几条,我是禾诗,也会选择那里。”
林睿摩拳掌,“去趟市?”
回凉肃刑侦支队的路上,沈平照着禾学东的手机号拨过去,发现电话不在服务区,林晶的手机也是一样。支队的刑警帮着查了一,说夫妻俩6天前买了去市的机票,回来的航班则定在6天后。
“呸,那是福气吗?”大汉不满地推了她一。
林睿了,“骨肉亲最难割舍,怪不得聂组长会说,连父母都能避而不见,就真的找不到了,好在禾诗还没那么狼心狗肺。”
听了这个形容词,沈平颇为不兴地瞥了他,可又不能表现什么,只说:“当务之急,是找到这夫妻俩,现在他俩在失联状态,一旦哪天开了手机,保不齐哪个多嘴多的人把警察来过的事告诉他们。”
他们找到几个跟林晶一起广场舞的人实,邻居妇女说得不假,林晶只要在家,每天晚上都会去固定的地方舞,已经持续大约三年了。老妹们见她能想开,都很宽,只是心里免不了有些同,从不在她面前提自己的女和孙辈。
“查查他俩过往的行记录。”他说。
人要向前看……喏,他俩反正没个盼了,我看是放开了,半辈的积蓄,到玩,真好,我什么时候才有这福气?”
市是西南最著名的旅游城市,林睿摸着巴说:“他们还真的去旅游了……”
老关和沈平对视一,又问了几句,谢过之后离开了。
沈平说:“夫妻俩‘想开’并且开始舞、旅游的时间跟曾大、曹义黎双双死亡的时间基本重合,这种转变太过忽然。聂羽峥估计得没错,禾诗回来找过他们,得知女儿没死,当然能够释怀。”
陈昱一阵激动,“太好了,至少我们知了禾诗大致的位置!”
沈平沉默着,心想,连我这个只是曾经暗恋过禾诗的人,为了找她都能孜孜不倦,为亲生父母,怎么可能想开,还又是旅游又是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