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地抱着,蜷缩在了地上。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就是受害者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得不到应有的公正?
西接着说:“这边一直都疏于理,这条路上是没有红绿灯和监控的,如果你想要证明自己被袭击......有困难。”
“这个案我不能赢吗?我真的不能赢吗?”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索斯的手,“怎么办?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真的没有想要杀他!是他袭击了我!我连他是谁我都不认识啊!我怎么会想要去袭击他呢?!”
“他之前不长这样的啊.....”我不断地重复这句话,“他不长这样的,他刚才真的是约克・沃勒啊.....”我求助似的看向他们,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你们要相信我啊,我真的看到他就是约克......然后我才会开枪的......”
我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没有看错。可是事实就摆在我的前,我不想承认都不行。
我跌坐到了地上,愣怔地握着手机。
如果我杀的不是约克・沃勒,那我还能无罪释放吗?
太阳开始隐隐作痛,雨的冰冷让我四肢僵,我突然觉得非常疲惫,我扶着额,试图行最后的反抗:“就算他不是约克・沃勒,那他也袭击了我,我上肯定有淤青,我还是正当防卫!”
索斯也蹲来,把手机递给我,顺势将我揽怀里,安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忍:“你仔细看一吧,说不定......是你看错了。”
索斯抱歉地看着我,叹了一气,“卡茜安,证据太少了,就算是最尖的律师......这个案也没有办法赢的。”
怎么会这样?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能够理解他们说的话,难以置信地问:“你们是想说......我在骗你们吗?”
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我蜷缩在床上,索斯坐在我的前面对我说:“你没有足够的证据,没有办法,你赢不了。”
索斯怜悯地看着我,那双蓝的睛此刻看起来阴沉沉的,“你看错了,卡茜安。”
“不,当然不是,我们当然相信你,但是警察不会。”索斯又一次对我说了残忍的话,“如果上了法庭,你的胜算很小。你没有监控录像录音等证据,只有一的伤,而这个人上有你的枪造成的致命伤,本无法证明是你被袭击了,还是你袭击了他......要知你的伤也有可能是他反抗造成的,你就是没有证据,很难被鉴定为正当防卫。”
我绝望地看着他,咙涩,无法发任何一种人类的语言,只能像一个动一样,在雨中发嘶哑的叫声。
我看到了手机上的那个照片,又看着躺着地上的那个人的脸,我不相信,又把手机放到那张脸旁边,瞪大了睛仔细对比着。
怎么会这样?
这对我而言无异于一声晴天霹雳,我本以为最差不过是过失杀人去监狱里蹲几年,可是现在......听索斯的意思就是,我很有可能被判为故意杀人。
之前......不是这个样的啊.....他真的就是沃勒,我看得很清楚的,怎么,怎么又变成现在这幅样了呢?”我慌乱地说,抬手就拉住索斯的脚,我仓皇地喊他:“索斯,索斯,你给我看看沃勒的照片,他明明就是他的啊......”
怎么会这样?
“光有淤青是不行的,”索斯看着我说,“你得有证据,你得证明是这个人违背了你的意愿殴打你,而不是你自.....将自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