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叫不人间烟火,”傅勋瞥了我一,“这叫贪吃懒。”
也不知他以后,会不会也很唐清儿,我越想心里越不兴,我寻思我也不是圣母,老娘为什么要把男人拱手让给那个小贱人?
我选了一套男士睡衣给他,随后结账准备回家。
援手,起码在我看来,他是个正人君。
“我这叫不人间烟火!”我尴尬的笑笑。
傅勋捉着鳗鱼,拿着刀也不知从哪手才好,叨咕着:“这东西真恶心,要不然扔了算了?”
傅勋心缓和了一些,和我回到屋里,我想着他刚飞机,肯定是没吃饭的,有难为的说:“要不要我给你饭吃?”
在超市傅勋选了一条鳗鱼,又买了一些蔬菜。
造成如今局面,是谁的错?原来最难受的是后悔,尝过才知其中滋味。
“那就照烧鳗鱼吧!”傅勋说。
“不折腾,我怎么知我你呢……”我越说声音越小。
傅勋向来大男主义,我懒得反驳什么,反正在他心里我一直智商就不!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给李湛青洗白,想着以后再和傅勋讲李湛青。
他向来是我的,可对我狠起来,也真的不手,至今他都不肯帮我拯救景辉那摊烂账。
我不否认,勤劳这方面还是他更胜一筹。
随后傅勋带着我了楼,去超市选东西,时光仿佛回到了我们刚结婚那个时候,那时候我们俩也经常一起去超市,不过,总是没完没了互怼。
“那我呢?”我的火顿时腾起来,“我算什么啊?”
“我不想你和别人结婚!”我糟心的捂着,坐在凳上。
“你的饭能吃吗?”傅勋白了我一,挽起袖去冰箱翻,我很少在家饭吃,所以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傅勋看着冰箱,转蹙眉说:“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东西?”
“你能不能别和唐清儿结婚啊?”我在傅勋背后说。
回到家里,傅勋在厨房洗鱼,那鳗鱼长的像条蛇一样,两只阴森森的睛恶狠狠的瞪着,我吓得躲好几米。
“现在知什么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傅勋冷冰冰的说:“劳资以前就告诉过你,你脑不好用就坐吃等死,不要动脑搞事。”
其实我心里还是有难受的,想着以后他就要去别人的丈夫了,我他又怎样呢?
听我这么说,傅勋显然是不兴的,指敲了我额,“你懂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你说算什么?”傅勋拎着那条扭动的鳗鱼转过来,瞪着:“你还想让劳资怎样?要劳资给你跪求你不要这件事?”
“别不要脸,谁用你!”傅勋有心烦似得,转过继续理鳗鱼。
这人向来傲,我瘪着嘴,“那你,有没有和她那个……”
听他叹了一气,声音冷来,“这件事,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不要,不要问。”
“饭馆的照烧鳗鱼很好吃!”我咕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