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靠在自己的肩上,又摸了摸他的额,这才轻轻开他的嘴,将药喂了去。一个护卫忙将一碗递给她,待她一小一小地仔细喂他喝后,又语气急切地用奚丹语吩咐另一个护卫:“塔克玛,去告诉阿丽娜,多打凉过来,然后你把湿布再浸一遍,快!”
“是!”那个护卫得令,利落起,飞快冲了厢房。
小圣女将男孩儿的轻轻放回床上躺好,又起去瞧那大一的男孩,以同样的方式轻手轻脚地给他喂药后,随即皱起了眉,用奚丹语喃喃着:“他们的烧如果明早以前还退不来,只怕是很难撑过去了。”
一旁的护卫见向来温柔的教主竟然少见的皱起了眉,一开便忍不住怨气冲天:“不过是宗族之女的孩,还是异国王,陛到底为何这般在意他们的生死?居然还叫大人您亲自来寻他们,您可是……”
“阿克娅,不许乱说!”小圣女责怪地看她一,“既然是宗族之,那便是我奚丹王室的孩,怎么能见死不救?”
“可是奚丹何苦惹祸上?您又不是不知,孟国本就视奚丹为中钉,现在……”
“好了!这件事不许再提,尤其是在他们醒了以后。你快去帮他们盖上被,他们现在绝对不能着凉。”小圣女无视了手人的言又止,只冷冷地吩咐着。
“……是。”
塔克玛此时推门而,“大人,来了。”
小圣女急忙站了起来:“快,先给这个骨弱的拭!我记得王上说过,他刚生时因风寒险些丧命,所以弱些,若非常年服用纳般花茶,只怕现在早就死在这大漠无的风沙里了。”
“是!”
几个护卫都听话地到白衣男孩儿跟前服侍,小圣女转,望向另一边床上的男孩,用只有她自己听的见的声音叹气:“真是可怜……”
她怔怔发了会儿呆,突然又听见呓语,忙回神一看,只见黑衣男孩儿面通红而嘴唇发白,额上冷汗涔涔,在不安地搐着,似是了什么噩梦。
“不……不……母妃……”
她赶紧走过去,将自己柔若无骨的白皙小手覆在他额上,不断柔声安:“别怕,别怕……你安全了……”
许是她掌心微凉,又许是她的声音令人心安,只消片刻,男孩的梦魇竟渐渐平缓了,不再搐呓语,脸看着竟也好了一些。小圣女看着他即使平静熟睡也依旧眉紧蹙的脸,便知他这一路以来心中承受了多少难以言说的苦痛与不安,心不自觉微微发紧,好一会儿才怅然地将手移开。
又过了一个时辰,小圣女正撑着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听见塔克玛惊喜的声音:“大人!他们两个的烧好像退了!”
小圣女瞬间清醒站了起来,她伸手往黑衣男孩额一摸,登时面喜,又小跑过去摸了摸白衣男孩的额,果然都退烧了!她如蒙大赦地松了气,总算是救回来了……
“可是大人,他们为什么还没醒啊?”
小圣女略显疲惫地笑了笑:“无碍。他们双亲亡故,又遭追杀一路逃命,本就悲劳过度,一时半会不可能醒。” 说着,她熄了幽晃的烛火,领着护卫们去,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就让他们好好睡一觉吧。”
“大人,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