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放杯,重新把天籁放好,盖上被。天籁又沈沈地睡了去。新城想想不能这麽放著他不,於是拿了天籁的钥匙门回了趟家,把自己家里的退烧药和温计拿了过来,顺带拿了几本明天上课要用的书,一边陪天籁一边备课。
“绑架也没人会绑架我的。”
刚才不是还在说话嘛?怎麽这麽快就睡著了?
不一会儿,面就煮好了。新城自己尝了一觉得味还不错,於是翻了个大碗来盛了乎乎一碗,抱著大碗了天籁的房间。
“家里有什麽吃的吗?”
“嗯。”
“喝酒?”
天籁虽然不愿意承认,可也没别的办法。
天籁一边说
这家夥,怎麽发烧发得这麽厉害?不是说只是喝了一晚上的酒吗?难喝多了在路边睡觉著凉了?
新城又提了声音,床上的人依旧稳睡不动。
一觉睡到九多锺,天籁终於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一醒来就闻到一香的荞麦面味,他赶紧睁开睛,只见新城坐在自己屋里,一边看书一边用笔画著线。
新城问了句。
“不是有荞麦面吗?这个只要烧煮一就好了啊。”
新城再一次仔细地环顾了一四周。
新城只好又叹了气,回先把荞麦面放在桌上,然後俯帮他把胳膊和摆好,又把被给他盖好,这才拿起荞麦面,回厨房去给天籁煮面。
新城了天籁的家,瞥了一墙角的啤酒罐。
“喂,饿死鬼,起来吃面了。”
“你怎麽在这儿?”
“天籁!起来了!”
天籁慵懒无力地答了一句,谁知肚不顾时机地“咕噜”地响了一声,这让他有尴尬。
“冰箱里可能有什麽吧,我不知。”
“还没吃饭?”
天籁一看就是个不会自己厨的,就算打开冰箱估计他里也看不到什麽材,说不定只能看到罐装啤酒。新城无奈地叹了气,转去厨房找东西。
新城把面先搁在桌角,然後找了个大垃圾袋,把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收了去,当然没忘了地上的啤酒罐,然後把面碗挪到桌中间,自己则坐在桌旁边等天籁起床。
新城环顾了一圈,这才发现被天籁随意丢在地上的药袋和病历。新城拿起来看了一遍,虽然不知他到底是什麽病,心里大概对服药方法有了个数,便赶紧去厨房倒了一杯,然後药袋上的说明取了药放在手里,从背後抱住天籁,把药到他嘴里,往他嘴里倒了。
“喂,天籁,你没事吧?”
新城拿著荞麦面回到天籁的房间里,结果一低发现天籁竟然已经睡著了,而且仰面朝天,四肢大开,连被都没有盖好。
新城心里有不,毕竟刚锅的荞麦面最好吃,自己辛辛苦苦的怎麽能被他这麽糟蹋?便不满地从地上站起来,几步走到天籁的床边,刚要伸手拉他,却突然发现他脸上发红,额上缀满了冷汗。
“以後喝酒也告诉我一声,我还以为你被人绑架了。”
新城看况不对,赶紧摇了摇天籁的肩膀,又摸了摸他的额,天籁难受地皱了皱眉,嘴巴张了张,却没发什麽声音。
好在这家夥还有喝东西的本能,咕咚咕咚就把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