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元中老朝闻杰挤了挤，闻杰嘴角一，勉接受了这个还算合乎逻辑的回答。

，朝老爷笑了笑，打圆场：“他是小孩脾气，凡事只看表面，会不到您老的经验就是实力……”

而元中老的讲述还在继续：“至于那些执念很深的幽魂，虽说在七之后还能够留在阳世，但他们曾经作为人的记忆和

闻杰“咦”了一声，跟沈岳对视一，显然他们都想起了七那天发生的事，果然是有说法的。

元中老摆了摆手表示“我是人肚量大”，紧接着又解释：“我给你们打个比方吧，这凝聚了鬼的鬼呢，张嘴说话，就好比羊哞哞咩咩地叫，鸡鸭咯咯嘎嘎，人怎么可能听得懂它们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呢？甚至还有些动，是用那什么波来跟同类交的，人耳本听不到，但这也不能说明人类都很弱吧？不同的种当然没法交啊。”

“至于小沈你能听得到鬼小说话，那是特例，是因为你们之间有媒介，可以直接传递意念，那自然就不存在障碍了。”

沈岳笑着“嗯”了一声，表示了解，又问：“这样说来，那些没人养的鬼都没法保持清醒吗？还是他们需要修炼到一定的层次，才能恢复神智？”

元中老接着说：“而那些因为种种原因留有一些意识、没有直接消散于天地间的幽魂，想要自主凝聚鬼，则需要漫长的积累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曾经作为人的记忆和都会逐渐磨灭，最后剩的只有执念……还有一种说法是，幽魂到了七之日，如果没有足够烈的执念，自然就会回归阴冥了。所以自古以来一直有鬼魂于七日返家的说法，那就是那些难得没有在死后消散的幽魂，最后看一家人，也就差不多执念全消，可以跟阳世永诀了。”

沈岳觉得呆宝这问题还真有些意思，便帮他“翻译”了来，当然是用比较婉转的表达方式，以免又刺激到老人家为“逗比人”的自尊心。

“您说的是。”沈岳继续微笑，表现得很有礼貌。

沈岳若有所思地。

“不过呢，”元中老摊了摊手，又说：“鬼小生前就听不懂的那些外语，还有羊鸡鸭的语言，他现在也依旧是听不懂的，所以小沈你就别指望他能给你当翻译了哈。”

“哎，这个问题问得好，正是关键所在了。”元中老拍了一大，摇晃脑地说：“简单来讲，还是因为你养的这只鬼小很特殊，神智如此清醒，甚至保有人时的一切记忆，这是那些自己挣扎着留在阳世、没人养的鬼魂们永远都达不到的境界！所以这鬼小当然能听得懂我说的话了，因为他人的时候就听得懂嘛。”

元中老呵呵笑着摇了摇，好像老师讲课那样，不疾不徐地说：“首先，有人养的鬼也不是都能这么清醒的，因为养的方法不同嘛……至少就我的了解，也就是你们这一派的养鬼方法能养这样‘大’、这样厉害的鬼了，啧啧，至于其它的派嘛，都是养小鬼来帮他们些阴私事，不提也罢。”

元中老的解释似乎有理的，可闻杰还是有些不忿，咕哝：“那我又为什么能够听得懂你说话呢？我们明明不是同一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