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夕颤抖了一
随后他刻意凌空挥了两鞭,让沈越夕听到声响,又缓缓走到他后,用鞭稍过他的后腰没,抵着来回摩。
折磨得不甚清醒了。
放开手后,他背对沈越夕走到了床边。
“呜呜……呜……”沈越夕呜咽着,乞求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掉了一颗珠呢……”赵衍亭靠在他耳边邪恶地说着,手指用力,将那颗来的珠又狠狠地推中。
他扬起鞭,轻轻在沈越夕的大侧,啪地一声轻响,红痕浮起,白皙的躯无法自控地在他的鞭一阵动;赵衍亭调整呼,控制节奏,不疾不徐地一鞭;他一共了八鞭,左右大和各两鞭,鞭痕整齐,肤完好;完后,沈越夕犹在轻轻颤抖。
赵衍亭悄悄走到沈越夕的后,肆无忌惮地打量那白皙背上妖冶的蔷薇,中刻意呵气,拂在沈越夕的后颈。
“呜……”沈越夕呜咽着,轻摇,主动蹭着鞭。
除了那蔷薇刺青。
的气味刺激了赵衍亭,他放鞭,脱掉外衫,抱着沈越夕完后无力的躯磨蹭着,亲吻他的脸庞。
湿淋淋的黑绸带被解开,沈越夕的睛和嘴巴终于重获了自由。他汽迷蒙的深红眸凝望着前的人,氤氲痴迷,臣服柔顺;双唇微张着息,隐约可见一鲜红的尖。
赵衍亭忍不住抓着人狠吻了一阵。
白皙的躯又是一阵颤抖,肉柔顺地珠。
“乖,给你奖励。”赵衍亭看他忍得差不多了,也不再折磨他,手指勾着垂的金链,将金钗从沈越夕的望中缓缓拉;另一手还拿着鞭,在双间缓缓摩。
此时沈越夕已经几近了,他后本就着涂了花的珠串,后又被人轻轻鞭打,快和意蔓延全,他从到心都酥了,浑无力地任由绸带吊着,颅低垂,前望青筋浮现,金钗堵住的小孔吐一清。
“想吗?”赵衍亭注视着白皙脸庞上泅湿的黑绸带,恶意地问。
赵衍亭笑了,低声地说:“犯错就要接受惩罚哦。”说罢,稍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扬起手,啪地一声打在沈越夕上。
赵衍亭欣赏了自己的作品,然后满意地绕到沈越夕的前面。
暧昧的阳光照来,照在他健的躯
他总是不舍得真的伤害沈越夕的,就像他只给沈越夕上乳夹,却从来不舍得给他穿环一样。
赵衍亭用手指勾着金链拉动,沈越夕的乳被拉得变形,他痛得呜咽了一声,抬起了。
打完这一掌,赵衍亭便停手了,他走到旁边的小桌上,从三鞭中拿起了最细的一。
双手贴上汗湿的肌肤,赵衍亭自他优的腰缓缓摸,越过紧翘的双,摸到那湿的。
这鞭是赵衍亭最用的一,只有小指细,制成,在沈越夕白皙的肤上会留淡淡的红痕,两日便能消。
“呜……”沈越夕被他打得浑剧烈颤抖,肉翕合淋漓,白皙的肉红痕浮现。
赵衍亭笑骂了一句:“贱货!”心里却开始兴奋起来。
“嗯呜――――”金钗完全从铃中拉的一瞬间,沈越夕闷叫了一声,肌肉紧绷,向后仰着了来。
想到刺青,赵衍亭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胛,温柔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