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夕又凑过去亲他：“真的不疼。”亲完后，又：“我去叫伙计备。”

这次没用花，少了一些混乱与不由己的觉，然而快却没有减少，一样令他沉溺，令他颤抖，令他不能自控地；他清楚地觉到沈越夕在他的形状和动作，那种合为一的交让他羞耻，也让他沉沦。

赵衍亭却：“大半夜的，不如算了。”他漂泊惯了，对一些细节倒是不甚在意。

赵衍亭对他这一又又恨，而这些恨，又化为难以言说的望，令赵衍亭对两人的事日渐沉迷。

赵衍亭嗤笑声：“你又拿钱去砸人。”

两日后，沈越夕启程回教，赵衍亭也没说什么，提着刀跟上了。两人买了匹代步，一同向烨教总坛而去。

因为之前的激烈动作，沈越夕的伤又裂开了一些，布条上渗一丝淡红。

赵衍亭轻轻摸着那个淡红的地方，问：“疼吗？”

“好。”

沈越夕眨眨睛，狡黠一笑：“他得了我的好，不会介意的。”

心思纠结，难以遣怀，望便更加难耐，当夜，两人又了一回。

沈越夕和赵衍亭皆父母双亡，多年来孤一人混迹江湖，绝少过重阳节；然而这一年的九月九，却对坐着默默吃这盘店家多送的米果。两人心中百味陈杂，中不知是何滋味。

纠缠间，沈越夕的又半了起来，颤巍巍地吐着粘连的清，极其可怜。他又地喊了一声：“衍亭……”

赵衍亭笑笑：“疼你也只能忍着。”

勾魂夺魄的妖。

他想，沈越夕……就让我们一起沉沦吧。

赵衍亭脑里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理智轰然倒塌，他将沈越夕狠狠推倒地上，倾压住，便开始鲁地撕扯他的衣襟。

赵衍亭也坐了起来，拿过一件外衫随便披着，期间牵动到火辣辣的密，微有疼痛。

当赵衍亭将在跪着的沈越夕中时，沈越夕也狠狠抠自己的铃，猛烈地了来。

沈越夕摇：“不疼。”

“是啊，我砸了那么多人，只有你不给我面……”沈越夕又亲了他一，方才起去叫。

不同于赵衍亭在位时偶尔会有迟疑和抗拒，沈越夕从来都放得很开，无论是上或被上，他都能全投、完演绎。

赵衍亭息着，揪着沈越夕的发他仰起，沈越夕顺从地闭着抬起那张被白沾污的妖魅脸庞，微微张让赵衍亭看见他濡湿双唇间那同样沾着白的艳红尖。

掌控与征服的快意让赵衍亭的望又动起来，他恶狠狠地看着柔顺淫的之人，既想把他压在狠狠，又想把他抱在怀里轻怜蜜。

第九章九九重阳

赵衍亭

路上打尖的时候，店家多送了一小盘九层米果，两人才察觉今日竟是重阳节。大昊旧俗，重阳须兄弟团聚、祭祖敬老，这甜糯的米果，本就是老人喜的滋味和。

两人拥抱着绵长深吻，享受着事过后的满足和温柔。

之前因为自，沈越夕已经褪亵，撩开外衫摆，此时被赵衍亭一番乱扯，片刻间便衣衫大开，光。

因为还要骑赶路，所以两人原本没打算到最后一步。

在赵衍亭火焚、动不已的时候，沈越夕缓缓睁开那双氤氲痴迷的桃花，波光涟涟地看向赵衍亭，并开唤：“衍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