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星寒正在心猿意，突然觉到不对劲。

他只来得及在被奥斯卡扣住肩膀转过去面朝车厢的时候问了一：“要多久到站……”

奥斯卡：“呃……要将座位让给老弱病残？”

简星寒还是没有半分动，他打量着突然现的整整一车乘客，有上班族、有学生，有家庭主妇，也有老人，还有游客，虽然穿着更像翁塔利尔人而不是地球人，但简星寒也早就看习惯了这些人的装扮，倒也不觉得违和。他只是交叉手臂靠在车厢上，皱着眉问：“我们不是第一个上车吗，为什么不坐，要被挤成这样？”

如此……

奥斯卡面无表：“还有孕。”

简星寒冷笑着扫一并排坐在对面横排座上的三个彪形大汉，“那是老弱病残？”

“两个小时。”奥斯卡用灼而沙哑的嗓音回答，那声音得几乎令简星寒的听觉神经化，他心得快速，血脉涌动，陷了一种“你对我什么都可以”的迷醉状态。

奥斯卡就着两人被挤得无法动弹的姿势，竟然开始对他上其手。

这桥段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每个尚未掉光节的作者以及游戏制作人都有一个梦想，早晚要在自己的作品中用一次这个梗。没写过电车之狼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叫炖肉小王。就算被净网被封，这个猖獗的愿望却像风草一样顽，无论环境多么恶劣，只要有一星半的机会就会扎茁壮，展现百折不挠的生命力来。

他着气抓住奥斯卡的手腕，努力平稳声音，咬牙切齿：“我就说怎么不对劲，原来你早就打着这种主意。”

简星寒皱眉：“这是哪里来的报？为什么我没有接到过任何相关报告？”

简星寒：“……那不是男人吗？”

奥斯卡：“xx文学城。”

平稳行驶的公交车突然一个急刹车，车里的人随之东倒西歪，简星寒没站稳，整个人扑奥斯卡怀里，带着温木质香气的味从他衣服上传过来，虽然多半是刚刚在空港服务站换的衣服上附带的消毒剂味，可是混合了奥斯卡的温之后，就散发格外令人心动的气味。

所以等到车的时候，他疲力尽、膝盖发，全靠奥斯卡支撑住。虽然奥斯卡说脆抱着他或者背着他，简星寒却觉得大白天的他没这么病弱，死活不肯让他背。奥斯卡只好扶着他在小

奥斯卡低声笑着，借着公交车的晃动，一次次用某个位蹭他，“老实，我就让你舒舒服服的，别让人发现了。”

等到他将手伸衣服里摸得更肆无忌惮的时候，简星寒从耳朵到脚都全红了，一是震惊，二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就算再老夫老夫了这种事还是会害羞的好吗？

简星寒已经无力再制止，事实上主要是不忍心阻止，因为奥斯卡了兴致的神，而且他为前・掉节游戏制作人，也……有过这样一个梦想。虽然那时候没想到过自己会成为主角罢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震惊。

简星寒扶额：“不是早就叫你删掉吗！怎么又……”

奥斯卡：“六年前我们在边境行星发现了一个全新的种族，这个种族文明还于原始社会，最大的特是只有一种别，也就是男。为了繁衍后代，其中一分男化了生育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