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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

“还是没有。”

“即使你这样说，我也不会再继续揍你了，”程启无奈着着爬了起来，伸手去拉他：“我舍不得，剩xia的，你自己去慢慢想明白吧。”

“肖昊，你听好了，我很ai你。”

“如果真的能让你开心，我也不介意去zuo别人的替代品。但是，即使我愿意zuo，你gen本就不可能开心对不对？”

“那个人永远只会让你痛苦，而我就像是个安wei剂，可以暂时止疼，但总有失效过期的一天。”

“所以，我一定要让他忘了那个人，忘了他给你带来的伤害。”

“不guan我们将来在不在一起。”

“我当然知dao，这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事qing。十年你都忘不了，短暂的时间、普通方法肯定不能让你忘了他。但是，我有信心，假以时日，这里――”他指着肖昊的心脏位置：“我要jin去，把他给扔chu来。”

肖昊冷笑了一声，那声音很是细微，却被程启min锐地捕捉到了。他nie着肖昊的脸，那张一向温柔平和的脸上，第一次chu现了几乎可以用“阴鸷”来形容的森然笑意。

“你尽guan笑。但是，就算ying是给你要划chu一daokouzi，我也要jin去。我要你记得我，不guan我们最后能走多远，我都要你记得我――不是作为前任的替代品，不是作为历任男友中的某一个，而是回想起来能够给你带来最沉醉的幸福和最深沉的痛苦的那一个。哦，忘了，带给你痛苦的那个人你已经经历过了，那我就只负责剩xia的一半就好了。”

“……”

“怎么，说不chu话来了？突然觉得我原来和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是不是？”

“……”

“我也觉得不一样。呵，我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样。肖昊我跟你说，我从小到大甚至连吵架都没有和人吵过你信吗？所有认识我的人，都说我踏实，适合过日zi，前女友唯一的抱怨dian是我不懂浪漫，她说我整个基因里没有任何可以被称作‘疯狂’的因素。”

“可你看我现在呢？被你变成什么样zi了？我还是我吗？”

“……”

“所以，我不guan你有什么前任，什么隐qing什么苦衷。总之，你把我掰弯了，让我为你像个疯zi小丑一样整天上蹿xiatiao，开了三百多公里来到这种鸟不生dan的鬼地方，你就要负责。”

“始乱终弃这种事qing，周筑琛说你很擅长。但是请知会，这种事qing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

“所以你别再天天给我来什么‘不想过去不想将来只在乎当xia’那一套了。乖乖扔掉你那些保护se，不要稍微拿chu一diandian真心来就怕受伤，我连xing向都为你改了，你还要怎样？好好地跟我脚踏实地过真实生活！这个地方，你要是再想着，我把它整个烧了你信不信？”

“纵火犯啊你……”

“嗯，为了你也许当一次纵火犯也不错吧。怎么样？你经常跟我开玩笑的时候，都说直男很可怕。”

“直男果然很可怕，是吧？”

是的。直男很可怕。

真的很可怕。

肖昊不想承认，他其实觉得程启刚才的那番话说得还蛮帅的。

起码他觉得蛮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