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了！那就这么说定了？！”

肖昊只笑笑，不置可否。暗自记程启会吃甜言蜜语这一套，随后的日里变本加厉，没事就以花言巧语各种哄骗单蠢的直男。

“真的？”

周筑琛心说你小小年纪的，分析问题倒是一套一套的啊。

肖昊上决定设计个秋气的自驾游。

你伴游，划算吧？”

“小程来吗？你看，一台车四个位置，空一个多浪费！旅馆也是，我一个人住也是住，两个人住完全不多花钱呐！你来咱们还能多几个菜吃得好，你不来多浪费啊！”

“肖昊哥哥这次好像是认真的，我觉得他喜那个哥哥的。”

这次旅行，四人每晚住的都是豪华的特宾馆，经常是有山有，有温泉有豪华材，一起住了几晚，肖昊倒是没对程启有过半越界的举动，只是在温泉里，对着人家多少是有那么一的肌腹肌，实在是无法掩饰那绿莹莹的饿狼目光。

“你还蛮了解你哥的嘛，怎么见得呢？”周筑琛逗他。

“去去去！都去照！既然来都来了怎么能不照？算我的算我的！”

旁边熊猫饲养员的神……周筑琛只能默默哀叹。

带上周筑琛，还有十一放假的中学生肖空，开车云贵川自由行，正好“三缺一”。

其实南极什么的，肖昊是真的可以带他去。

“咳，那个……我其实不是太想去。”周筑琛弱弱。

“耐心和克制吧……对肖昊哥哥来说，花钱买东西和逗对方开心都不是什么难事，可愿意给对方自己一直或缺的东西，愿意花那些时间和力去慢慢等待，才能说明确实用心了吧。”

说罢，转脸抓住肖昊的手谢：“幸好你喜的是男的！不然跟我们抢女孩的话，估计我这样的，这辈都是要孤老终生了吧。”

“你说什么？你很期待？”肖昊一记刀飞过来。

“你也收敛。”周筑琛忍不住提醒他，心里也默默为直男蜡――人家那么明显的目光，你真看不来吗？

“呃……去去去，看熊猫看熊猫，咳。”

程启啊程启！小空那么小的孩都看来了好吗？

肖昊分明是纯24K认真脸，可程启却笑得整个人弯在了沙发上：“哎，周筑琛，我服了，我现在懂那些追着富帅跑的女孩的心了！真的，像这种长得帅又土豪嘴甜反应又超快的生，真的是有钱有闲有魅力又任啊！我要是女的我也分分钟被攻陷了吧！”

然后分分钟不忘继续死不要脸地甜言蜜语逗程启：“可吗？很可吧？你喜吧？你喜的话我给你买一只咱们回家养怎么样？喂服务员，这熊猫多少钱一只？”

四川的大熊猫基地，普通游客只能看不能摸。土豪花上三千块人民币可以抱一萌萌的胖达拍张照，肖昊直接要了四人份，掏钱掏得毫不犹豫。

只是正常人类的逻辑，肯定也是不可能接受朋友莫名给自己花二十万的。这事程启之后没提，肖昊也就没有再说――但是，不接受那么贵的，那接受便宜的不？起码，接受免费的不？

……